正文 怪病
怪病
上官云崖今日本没什么兴致,见她想要便翻身伏在她身上,两人搂着亲在一处,上官云崖扒开她低下的裤子,苏晴云的骚逼便路了出来。
上头郁郁葱葱长满了毛发,苏晴云毕竟是私自与他在一起,也没有正经出过嫁,自是没人告诉她此间毛发还可刮掉。上官云崖平素里不甚在意,今日不知为何倒是想起与温情染新婚那夜,她腿间那没毛的馒头小逼
他掰开苏晴云的穴肉,里头的软肉已是有些发黑,将手指插入那肉孔中,一根手指已是夹不住了,得连插三根才可。捅了半天才出一点水,还一股腥膻味。
上官云崖没了兴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苏晴云才被他勾了魂,却见他翻身下来没了动作:表哥?
我累了睡吧上官云崖闭着眼睛说道。苏晴云厥着嘴盯着他看了半晌,便爬到他腿间,从裤内掏出那根阳物,塞进嘴里吸舔
嘶啊他张开眼睛往下看了看,又闭上眼仰着头呻吟,任她用嘴套弄他的阳物。
苏晴云给他弄了半日,待那阳物够硬后便爬到他身上,握着那硕大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骚逼里:啊表哥好大哦
她自己扭着臀上上下下得在他身上抛坐,腿间的肉穴含着那根阳物吞吐。上官云崖却是双眼紧闭,闷声呻吟。他此时脑子里竟全是新婚夜的那张没毛的小骚逼,想着此时身上套弄自己的就是那张肉穴,他激动不已。
握着苏晴云的臀靛开始抬臀狂干:啊干死你干死你啊骚逼干死你这小骚逼哦
苏晴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激动,抖着两个奶子在他身上狂颠:啊啊啊表哥表哥啊我不行啦
两人便这般淫声浪叫的在屋内干了半晌才熄了灯
自那日之后,上官云崖便觉得自己是得了怪病,每日与苏晴云行房,必得熄掉烛火,想象身下插的是那张没毛的骚逼才行。心中是又惭又愧,却不敢与人说,不到一月他便瘦了一圈,夜里不敢回府,只能躲在外头的客栈里喝闷酒。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那张白虎逼他不过是看了几眼,甚至没干过,怎么就忘不掉了?
酒楼里喝酒的男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总爱聊些风流韵事。
嗳你们知不知道,骚逼干多了也是会上瘾的一个男人猥琐的笑了两声向身边的同僚说道。
怎么周兄有经验?周围的人一听笑道。
嘻嘻不瞒各位在下的夫人长相不咋地,原本那干穴之事我也是兴趣缺缺,上回不是放了几日公休嘛,闲得无事便在家里与婆娘干穴,每日来上几发,连干了几日如今夜夜离不得了那人小声说道,惹得周围的男人哄堂大笑,连连起哄。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上官云崖此时正喝得头昏脑胀,满脑子都是那些干穴的烦心事。眼下听到有人传授经验之谈自然是信以为真,付了账后便摇摇晃晃的出了酒楼,想着回府与苏晴云干上几炮,必要将那没毛的小逼全忘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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