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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熟悉到了不再再在的目光,从许久之前,便是这般,一直……不曾改变过……
心中暖暖的流淌着感动,慕白终于伸出手,轻轻把握住男人起伏的腰间,配合着男人的起落,挺动起腰腹:“离伤……累么?”
似被这话吓到,男人正激烈动作一顿。
慕白一笑,探手摸向男人结实的腹肌:“痛么?”
“……”一个‘不’字已到了嘴边,离伤总算及时醒悟,生生吞下了回答,轻轻摇头,双臂用力,提起身子,再收缩着臀肌快速沉下……
“唔……真紧……”慕白舒服的吐气,抬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道:“只是想问问你,告诉我,离伤,你有没有后悔过?累了倦了,想放弃吗?”
男人那迷离的目光渐渐清醒,停下了快速的动作,看着慕白,眼中复杂的情绪闪动,半晌,眼中渐渐清明。
抓住软椅的靠背,离伤俯下身来,闭眼诚度地在青年眉间印下一吻,起身,眼前闪过山下山庄中那清朗的青年,离伤缓缓地道:“爱上宫主,离伤从未后悔过,更无从谈起放弃……也曾经想过,若是属下不曾爱上宫主,是不是我们之间便不会有这许多的痛苦,可爱了,便是爱了……离伤只怕会有比属下更好的人出现,没有了为难、没有了痛苦,宫主便将放弃了离伤……”
慕白不置可否,唇角却悄然泛起一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欢喜,抬身追逐着男人离去嘴唇,啄了啄,将男人重又伸向轿顶的双手拉下,环在颈间,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脸颈,一边挺动着下 身,一下下撞向那越来越深处的玉器,道:“比你更好的人么……也许有。可能吃得消本宫的,怕是也只有你了……”
“……”这样的姿势,令体内的玉器在青年的分身撞击下,越来越深,离伤难受的皱紧了眉,扬头,搂紧了慕白,无声的承受着这难受与快乐交夹的情事。
干脆将男人的双腿也环在了腰间,慕白搂着悬挂在身上的男人,调整着姿势,一下一下的顶撞着。
“呃……”惊喘出声,离伤猛地低头,一口咬在了慕白的肩上。
“呼……”尽管隔了单薄的绸衣,男人的利齿依然咬得慕白一阵抽痛。心知这次找对了位置,慕白也不怪男人太过用力,刻意停在了那处,用分身的头部细细碾磨……
“呜……”尽管咬着满口的绸衣,也憋不住那一声声似哭似喜的呜咽,离伤只能拼命收缩着肌肉,将体内那作恶的热物死死绞紧。
“啊……哈……”慕白忍不住狠狠地在男人腰间掐了一把,那柔嫩的内壁死死咬合着自己的感觉当真如云如仙,发力地抽送着分身,征伐那妄图将自己禁固的柔软……
“唔……”男人吃痛,反倒发了凶狠的性子,也不管嘴下的人是曾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宫主,再次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了绸衣下的皮肉,一边发狠地紧夹着那强硬进出的热物,一边细磨着口里的衣肉……
“呵呵……”对男人的反应,慕白貌似大度地一笑,不予计较,可下身却是十层力道使足了十一层,一面顶弄,一面凑到了男人的耳边:“舒服?喜欢这样么?再大力一些如何?”
男人摆动着腰部,缠绞着体内的热物,不甘示弱地哼哼两声,却是不敢松开咬着慕白的口,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呻吟出声。
“唔……”抽了口气,慕白张口咬住了嘴边的耳垂,双手胡乱地掐捏着男人的腰间软肉,发力顶送:“好、好……看我们谁再讨饶!”
轻风悠悠,青轿摇晃。
轿中两人各自发力,使出浑身解数,抵死缠绵……
事实证明了慕白依然是小视了身上的男人,即便被逼得射了五、六次,可讨饶的话语,却是一句也未能如愿听闻……
“嗯……”死死地掐着男人的腰身,慕白额上青筋暴现,隐忍许久的情液在男人一次次强力的收缩下迸发而出,深深地注入了男人的体内深处……
※※※
默默地坐在青年腰间,离伤凝视着慕白沉睡的容颜,面上似喜似忧,手指恋恋不舍地攀爬着那光洁的脸颊,离伤眼中犹豫一闪,再抬头,已没了方才的温情脉脉。
起身,皱眉忍下那不属于自己的事物自体内滑出,离伤伸手,取过一旁的玄冰剑,手腕一抖,长剑出鞘半截。
“怨天忧人不如放手一争!宫主……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从我身边把你夺走……”俯身温柔地吻了吻熟睡的青年,离伤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穿戴整齐,人影一闪,轿帘随风轻扬,轿中只余慕白含笑甜睡……
碧血噬情 117
静静地潜伏在树阴下的草丛间,不远处那漆黑寂静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的喘息令得满心的杀机渐渐消散,离伤侧过头,打量着这不大的院落里隐藏的十来名黑衣人,盘算良久,终是悄然退出了院落……
原来,那人是绝谷谷主的……轻快地迈着步伐,离伤心情愉快地走向山顶,虽说那森严的守卫固然是离伤不曾动手的原因,但那房中传来的声响却是令离伤打消了行动的主因——那人既服侍过绝谷谷主,以宫主的性子,想来是看不上眼了……
跃上山顶,淡淡地寒意迷漫着四周,前方一道独立冷风之间的身影,令离伤脚步一停。
“宫、宫主……您……什么时候醒的?”迎着那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冰冷的眼眸,离伤欢呼雀跃的心情瞬间沉底,双唇开合,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脑中拼命搜寻着自己竟不在身旁,从山下上来的借口。
默默地打量着手足无措的男人,感应着男人平稳中突然急促的呼吸,慕白淡淡地开了口,问道:“没动过手?”
千百个理由从脑海中划过,离伤张口欲言却又被慕白打断。
“想好了再回答,本宫已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叹息一声,慕白背负了双手,转身回到轿中。
“……是……”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从心底生生挖去,离伤垂了头,惶惶跪倒轿前。
山顶的夜晚果然很冷,直侵入人的骨血……无声叹息,慕白寻了一张毛毯,将自己牢牢的裹了,瘫在椅间,有气无力地瞧了瞧轿前的男人:“不错,本宫武功是比南宫谷主强上几筹,可你……难道你还嫌碧心宫的仇敌不够多么?”
“宫主!属下绝无此意……”离伤猛地抬头,惊惶地望着轿中的人影:“宫主身子……”
“本宫好着呢,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