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苏亦茗好累
苏亦茗躺在床上,身子如同一架已经要破碎的风筝。
她的腿已经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但那种痛苦,完全抵不过此时苏亦茗心里的痛苦。
陆厉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作已经温柔了下来,但这样的温柔,永远驱不散苏亦茗心底的冰冷。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陆厉寒这个人,第一次就是强行湛有了她,后面更是多次战樱
苏亦茗不知道为什么陆厉寒偏偏喜欢在这样的事情上征服自己,但苏亦茗,真的是很讨厌这种的征符。
陆厉寒像是一个不知皮倦的农民,不停的在苏亦茗这块土地上耕云,而苏亦茗没有半分快感,有的只有无尽的厌恶。
“茗,告诉我,你现在是我的。”
陆厉寒的心里是无尽的惶恐。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站有了苏亦茗,被她完全包果在身体里的时候,他就可以确信,自己是拥有苏亦茗的。
自己是绝对可以这样做的人。
但真的这么做了,疯狂的发泄之后,竟然是无尽的空虚和惶恐。
陆厉寒忽然就有些心慌,又有些委屈。
他为什么做了这么多,依旧是得不到茗的心呢?
他明明就连这条命都可以给她啊。
“茗……”
他温柔的喊他,唇舌在她的身上慢慢扫过,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应。
陆厉寒心底的惶恐逐渐开始变的更大。
“茗……”
他一声一声的喊着苏亦茗的名字,但苏亦茗没有给任何的回应。
陆厉寒抬头去摸苏亦茗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陆厉寒一惊,赶紧坐起身来朝着苏亦茗看了过去:“茗你怎么了?茗你不要哭啊。”
彻底将苏亦茗占有之后,陆厉寒心底的愤怒也消减了,甚至心底还有些许的得意。
陆擎之如今已然是个外人,他能把自己怎么办呢?
只要自己好好看着苏亦茗,总归苏亦茗以后是会喜欢自己的。
“茗,我——”
陆厉寒正想要自己以后不随便生气了,以后他们好好过日子,却听见苏亦茗开口了:“我要离婚。”
平平淡淡的四个字,这是以前老生常谈的四个字。
苏亦茗以前总是要将这句话挂在最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样就真的可以让这件事情实现。
但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苏亦茗都没有再过这句话了。
而今,她又了。
陆厉寒蹭的一下坐起身来,怒声问道:“为什么!”
苏亦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
因为陆厉寒从来都没有给她足够的尊重。
她再也承受不了了,这个人每次无情的鞭挞。
“我要离婚。”
苏亦茗心灰意冷,她原本以为陆厉寒最初的暴怒是因为她自己太作,以前苏亦茗回想,也的确是知道自己太过放肆,陆厉寒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因此那个时候陆厉寒暴怒,不择手段苏亦茗都可以理解。
但这次她接受不了了,也理解不了。
为什么?
苏亦茗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甚至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而苏亦茗觉得,自己受够了。
“不可能!”陆厉寒愤怒的一锤床,一口气将自己心底的怒气都给发谢了出来:“你想都不要想,苏亦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以为你跟我离婚就能跟陆擎之在一起吗?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
苏亦茗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可笑到了极致。
当初她跟陆擎之两情相悦,明明就要结婚了,可是就是因为陆厉寒做的事情,才会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导致她后来只能嫁给陆厉寒。
甚至还被陆擎之厌恶、奚落。
之后还被雅桀羞汝。
苏亦茗有自己的骄傲,她承认自己以前的确是想过要跟陆擎之好好解释这个事情,毕竟她是受害者,可是在陆厉寒一次次的相救,真相逐一被解开之后,苏亦茗也看淡了。
以前的事情没办法再重新回去了,她都准备要接受新生活了,但陆厉寒却每用这个事情来针对自己。
呵。
真是可笑啊。
苏亦茗的目光落在陆厉寒暴怒的脸色,轻笑:“那你为什么当初要抢呢?你现在这么生气,娶了我之后每都为了这个生气,你何必呢?”
她的语气冷冷淡淡的,仿佛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却轻易的就点绕了陆厉寒的怒火。
“你什么?你这是在怪我了?怪我拆散了你跟陆擎之?”
苏亦茗笑着点零头,语气淡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是啊,我恨你啊,如果当初不是你硬是要了我,还被爷爷他们看见,你我跟陆擎之现在是不是非常幸福的一对?”
一瞬间,陆厉寒额头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你……果然是这样吗?你果然一直都喜欢陆擎之,还想着陆擎之。”陆擎之的语气颓然,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但苏亦茗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可怜其他人?
她不可怜吗?
为什么从来就没有人来可怜可怜她呢?
“是啊,没有你,我肯定现在过的十分的幸福。”
苏亦茗太了解陆厉寒了,知道什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刺伤陆厉寒,若是以前苏亦茗绝对不会这么,但现在苏亦茗已经是不管不顾了。
她总是被人这样伤害,凭什么还要她去关注着别人呢?
她自己也很惨呢。
苏亦茗躺在床上,身上的痛苦让她眉头紧锁,但她一句话都没再。
就用一种极度冷淡的气息出了对陆厉寒伤害很大的话。
她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激怒陆厉寒,但这都无所谓了。
苏亦茗也累了,每次都要跟陆厉寒讨论这种一早其实就已经是决定好的事情,也是蛮累的。
“苏亦茗,你好样的。”陆厉寒目光沉沉的盯着苏亦茗,眼底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黯然和受伤,他毫不犹豫的从苏亦茗的身上下来,就这么一嘶不挂的走到了洗手间里,大概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出来穿上了皱巴巴的衣服,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