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33
来一看。
黑色豹纹款比基尼。
他挑眉:“故意的?”
余馥难得有点臊,立刻抢了过去往收纳篓里一塞:“真要想故意,我才不挑这款。”
“那你挑什么?”
“红的。”她说,“衬得我白。”
“黑的也不错。”
余馥瞪他:“流氓,你又没见过,不许瞎想。”
“我没有。”他说得一本正经。
关键是,你这会儿看着他的眼睛,很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偏偏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狠狠地瞪他两眼。
毕竟,她心里也在偷着乐儿,故意端着没露出来,担心自己会失去控制。
这边程如听里面没声了,算了下时间,有点咋舌,随即喊余馥出来。
余馥指指枕头,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出了门程如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厅站着,搔首弄姿地问她:“谁啊?你头一回往家里带人。”
余馥笑而不语,从上往下打量她。
她这速度真够快的,换了身性感的束胸裙不说,脸也捯饬了番,一张性感的嘴唇描得细细腻腻,眼神不受控制的往一个方向飘,就差没直接揭开门往里看了。
余馥一个错步,挡住她的视线。
“怎么?藏着掖着不舍得给我看呐?”
“舍得,才怪。”
余馥扭头往厨房走,程如跟在她后面,高跟鞋“哒哒哒”踩在地上,一个劲好奇地问:“不会是那个姓廖的吧?”
家里隔音不好,余馥瞬时给她个眼神。
程如笑得不怀好意:“那看来不是他,新搞到手的?老乡还是棒子?”
“你闭嘴。”
余馥实在听不下去了。
程如是个不正经的作家,脑子里只有男女间那点事,一天到晚不是新的就是旧的,用词也是犀利。
避免她的思维再发散下去,她及时抢白:“你见过的。”
“我见过?”
程如更好奇了,心想难道是法国的老同学?转念一想,不对,这些天她都在国内。
也就是说,是个中国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月前穿着燕尾服,抱着一束玫瑰花忽然降临午夜的年轻男人,真的是从眼神到腿型,哪哪都帅得不行。
程如心下道:“酒吧那个?”
“嗯。”
“我就知道!你丫的平时不动声色,关键时候还真不手软,这就带回家了?上三垒了吗?嗯?”程如掐了下她细细白白的腰,又扑过来抱她的脖子。
刚要闹她就听见房门开了,有人走过来。
她立即咳了声,堵着余馥的耳朵说,“我房间里有两盒,你自己拿着用,节制一点,别太过了。”
说完不等余馥回应,拎起台子上的小包,朝江以蒲挥挥手朝外走。
“你晚上不回来了?”余馥追出来问道。
程如说:“我懂的我懂的,你放心!”
“……”
她是那个意思吗?
余馥无奈,一回头瞥见江以蒲意味深长的笑,迎着他的脸挑高眉毛,隐隐有种“谁怕谁”的气势。
典型的遇强则强。
江以蒲摸了下鼻子。
他一示弱她就得意了,给她展示自己的小厨房,其实是她的操作间,摆满了各种蒸馏瓶,导管,香精……平时捣鼓香水都在这里。
她和程如都不会做饭,也没有洗手煮羹汤的兴趣,偶尔来了兴致,最多就是用老师送的小锅随便乱炖点蔬菜和肉,拌着国内带来的调料,纯当吃火锅了。
她们从不在家里招呼朋友,程如也显少带男人回来,这是她们一早就有的默契,她解释说这是领土权的问题。
程如还笑话她:“没看出来你四大皆空的样子,还挺有占有欲?”
她回答:“那是因为我没遇见想占有的男人。”
“那给你遇见了还得了?照你这百八十年不开荤的架势,一碰上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嘴毒吧?
余馥心想,她能和程如过得好,得亏她嘴毒,总能说到节骨眼上去。她后来一想,还真有可能,对着程如翻了下眼睛,却没忍住笑了。
也是那一次,她和程如讲了些过去的事,挑挑拣拣,略去了重点。她自己感慨:“恐怕这辈子都遇见不了我想要的男人了。”
程如以为她对廖以忱旧情难忘,安慰她:“男人嘛,就跟衣服一样,想换就换。你不乐意往心里去,那面子上过得去也行。”
“你就这么换男朋友的?”
“那不然呢?我想走心,也得看人家走不走心啊,走不了心不得走肾?”
余馥笑一笑,不说话了。
回想起这些往事,她才觉察出一丝珍惜的意味,临到头来真有些舍不得程如。把厨房操作台上的仪器全都整理到一起,发现家里没有打包箱。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