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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50

    上是上心。

    成帝迷迷糊糊的看着夏侯召,眼里涌出泪水,开始自言自语“阿彩啊,你怎么就那么倔,进宫来当朕的贵妃不比那小小的侯夫人好多了?你看看,现在阿召长大了……”

    夏侯召皱眉,心中隐约惊骇,有了几分猜测,怨不得成帝对他这样好呢,原来是将他当做儿子了。

    可是他明明白白的相信,他就是夏侯端的儿子。分明夏侯端临死的时候……

    怨不得上次成帝想要给他赐字,还是按着他儿子的长幼秩序来的。

    “既然陛下并无要事,那臣便告退了。”说罢转身,再也不理身后神情恍惚的成帝。

    李福英站在成帝身后冷汗津津,抬眸瞥了一眼又哭又笑的成帝,疯了!当真是疯了!另投明主之事必须得早日提上行程了!早就说过太子送来的那个方士不靠谱,偏偏陛下就是宠信,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太子近日也觉出陛下恍惚来了,估计是猜到自己进献的那名方士有问题,可是为了顺着陛下,半分都不敢说那方士的坏话,反倒是二皇子,为了驱逐方士出宫,被陛下迁怒怪罪,狠狠的责罚了一番。

    三皇子倒是没说什么,反倒还来进宫求药,妄图长生不老!当真是愚蠢,若是长生不老之药有那么好得,早些年那些皇帝不一个个都万寿无疆了!

    长生这事儿,十个人里有九个人追求,但这九个人人里有八个都是明知不可为而淡淡为之的,只有一个是狂热的坚信这世上有长身不老之事,就例如成帝。

    现今成帝已经陷入疯魔,整日披头散发不像个正常人,甚至还拿活人当做药引子!

    李福英想着,三位皇子中若是真正论起来,也就二皇子靠谱一些,但太子偏得陛下喜欢,他需在这两者之间慎重抉择。

    成帝突然揪住了李福英的衣裳,不断的摇晃着,眼底癫狂之色显而易见,成帝将自己汗津津的额头抵着李福英,盯着李福英低声喃喃

    “小李子!你说,阿召是不是朕的儿子!你说啊!”

    李福英左右扫视了周围立侍的宫人,心中已有了决定,这些人都不能要了!晓得了皇室密辛,是留不得的,只是面上却扬起谦卑的笑

    “是!自然是的!平城侯英武非凡,顶顶像极了陛下!”

    成帝松开了李福英的领子,披头赤足绕着大殿跑了一圈,仰头大笑“朕就知道,阿召就是朕的儿子!你看看他性子和朕还有阿彩多像!他多有出息!”

    成帝回过神来,又纠正李福英,掀开披散的头发,冲着李福英露出诡秘一笑“不!他现在不是平城侯了!他是平城郡王!将来还是平成亲王,还会是太子!”

    李福英面上僵硬的笑意已经挂不住,什么?陛下竟是有意立夏侯召为太子陛下是疯了不成?分明刚才还怕天下人知晓夏侯召是自己的儿子呢!何况夏侯召前面还有三位皇子,怎么说都名不正言不顺!

    当即出言劝诫“陛下,这恐怕不妥,若是立了平成郡王为太子,那天下人不就知道他是您与前任平城侯王夫人所生的了吗?这对您的名声实在大大有妨碍啊!”

    成帝眼珠僵硬的一转,弓着腰,冲着李福英嘿嘿一笑“是啊!朕改变主意了,朕不仅要立阿召为太子,还要追封他母亲为皇后,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阿召是朕的儿子!

    朕以前是糊涂了,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就是天下之主,自然天下的女子都是朕的后宫,朕不过是睡了一个女子罢了!若是谁敢有异议,朕就砍了他!”

    李福英惊愕的抬头看着成帝,已是确定成帝疯了,这几日成帝的情绪总是不稳定,时不时的就非同常人思维了。

    成帝看着自己的脚喃喃“朕方才见了阿召,他长得真是长在了朕的心坎儿上,跟他母亲一个样儿,朕怎么能对他不好,朕亏欠他母亲的,都要找补在他身上!”

    夏侯召被晋为郡王,整个府上的地位都跟着水涨船高,龚氏与庞氏虽然气恼,但不得不承认,平城郡王府太夫人与老夫人,说出去总比平城侯府太夫人老夫人要好听。

    就连龚映雪也喜气洋洋的,特意去恭喜了木宛童,龚映雪来这府里,就是为了涨涨身份,将来好配个好人家,夏侯召擢为郡王,她的身份又跟着高了一大截儿。

    木宛童反倒忧心起来,成帝想要夏侯召手里的兵权已久,难免这是成帝的糖衣炮弹,不得不谨慎,成帝这个人善妒猜疑,心眼极小,她不敢相信成帝是真心爱惜夏侯召这个人才的。

    她披了衣裳,将院子中所有的灯都点亮,等着夏侯召回家。

    远远的,夏侯召打马见着了暖融融的橙黄色灯光,门前还有一道倩影,心里一暖,急忙下了马,快步走过去。

    他紧紧的抱住木宛童,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声音低低的“童童,我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长老摸着秃顶:你受委屈了???我的头发就不委屈了???

    第四十四章

    木宛童心疼的回抱住他, 搂着他劲瘦的腰安抚“怎么了?”

    “他们说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夏侯召声音委屈巴巴的, 听起来泫然欲泣, 实际上在暗暗窃喜。

    他早早对平城侯府失去了期盼, 自然那些人说他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就是想和木宛童撒个娇,让木宛童更心疼他,觉得他是个挨欺负的小可怜, 从而舍不得离开他。

    无论他在外头多么的蛮横,就算削掉了人家的脑袋, 回来也得搂着木宛童,跟她说自己受了委屈,他素来是一个这样霸道的人。

    以往军师教他兵法的时候, 第一句就是攻心为上,虽然现在不是打仗,但攻心为上准是没错的。

    他所有的可怜,以及柔弱,都是他刻意展露给木宛童的伤口, 柔软的一面总是更能勾起她的垂怜,无论木宛童对他是什么感情, 只要让她舍不得离开, 他就算成功了。

    木宛童心里一抽,泛起丝丝的疼,她寻着向上摸了摸夏侯召的脑袋,冰凉粗硬的发丝在手中像是流水一般顺滑“不难受不难受, 我在呢。”

    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些小姑娘未脱的稚气。她本来就不大,还未到十五岁的生辰,却偏偏装作少年老成的样子,实际极为心软,有些时候又倔强的可怜又可爱。

    “他们都是嫉妒胡说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你爹的儿子!”木宛童又摸了摸他,劝道“我们不气了好不好?我给你煮了汤。”

    木宛童最是习惯用汤水来哄好夏侯召,即便他日日勤奋习武,也免不得被她喂得胖了一些,倒是有了些气色,不似刚回来的时候,唇似纸一般的白。

    只是木宛童却一直未曾胖起来,夏侯召不着痕迹的握了握她的腰。

    当初他怀着点儿不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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