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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4迷雾【骨科/慎ru】

    白芷几乎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顾泽射了一次,退开一些,只剩下两兄妹的下体黏在一起。白钧健硕的身躯把白芷压在十字架上,啪啪地操弄她红肿的花心。

    他像是释放了心中饥饿已久的猛兽,无意间沾染上一点荤腥,不到餍足,就不会停止。

    白芷嗓子都喊哑了。她微仰着头,小脸皱在一起,眼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双腿无力地半搭在白钧有力的腰上,随时要向下滑落的样子。

    “够……够了……哥哥……哥哥……”白芷可怜兮兮地喊,可是无论她怎么哀求,白钧只是安慰性地吻吻她的嘴唇,猛干她花心的肉棒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样子。

    透明的粘液一次次被他深入的巨物带出,丝丝缕缕地向下滴淌,地面上都留下一滩湿渍。

    她不得已,只好求助地看着顾泽:“救救我……顾泽……”

    顾泽看着白芷被另一个男人狠操着,却向他求救的样子,身下不免又有抬头的迹象:“宝贝,我可救不了你……”

    她咬紧嘴唇,眼神移开,眼里溢满了泪花。

    顾泽看着白钧如狼似虎的样子,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反倒做了个好事?”

    “舌头伸出来。”白钧的声音温柔而低哑。

    她摇了摇头,垂下眼睛,不敢看白钧。

    “乖……”白钧附在她耳边诱哄着,身下又催促似的向里顶弄,顶得她腿心酸软,呻吟破碎。

    白芷意识迷蒙地张开唇瓣,伸出一截粉嫩湿润的舌头。

    白钧满意地以唇含住那半截软嫩的香舌,吮吸着,轻轻向外拉扯,身下越来越用力,顶得她呜呜地哀叫。

    到了濒临释放的一刻,他像是顾忌着什么,抽出大得吓人的巨物,大量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喷射到她白嫩的小腹上。

    她羞耻地呻吟,挣扎了一下,又脱力般瘫软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白钧嗓音温柔透着餍足,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脸颊,好像怕她离开他似的,抱着她的手臂轻微收紧。

    听到这一声道歉,一阵泪意涌上鼻尖,白芷把头埋进他怀里,难过地、委屈地抽泣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说,这一次是顾泽逼迫而发生的意外,那么他进入她时的感觉、射在她体外的动作,跟那天她越狱时干她的那个行刑者一模一样。

    她的哥哥,白钧,操了她。

    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只有白钧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源源不断的泪水很快浸湿了白钧前胸的布料。他轻抚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的阿芷,没事,没什么大不了。”

    “放我下来。”她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哑声说。

    白钧心里有点拿捏不定她的想法,把她轻轻放在地面上,看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又扶住她的手臂。

    白芷咬着嘴唇轻轻挣扎,眼里又溢上泪水。

    白钧心都化了,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哭出来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相信哥哥,嗯?”

    “你……放开我……”她用力推他:“你……你是那天那个行刑者,为什么,为什么要……”质问的话语有一半憋在嘴里,怎么也问不出口。

    她怎么说出口……为什么要穿着伪装操她?为什么转身就把她推到高裘他们手里?

    “阿芷,你知道吗?其实每次看到你,我都在忍耐……”白钧温柔注视着她:“我试过很多次,忍得……很辛苦……我喜欢我的妹妹……”

    听着他如此直接的剖白,白芷抹了抹脸颊,眼泪冒得更凶了。

    其实……其实……

    哥哥这么优秀又温柔,在她失去亲人的时候,正好出现在她身边,抽出许多时间,无微不至地陪伴她、关心她、照顾她。如果说,她不曾有过一点绮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长久的陪伴之下,这种隐秘的悸动,早就转化成了深厚的亲情。

    ……她现在……只觉得好羞耻、好难过……

    顾泽咧嘴一笑:“真是个无耻的好哥哥,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钧搂着抽搭的白芷,冷冷扫了顾泽一眼:“顾泽,你说过要放她走的,该兑现了。”

    顾泽说:“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入狱的时候,我就交接掉了所有的权力,你难道不也一样吗,白钧?”他意有所指地说。

    白芷轮番扫视着眼前两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哥哥……你……”她看着白钧的目光,满是不解和陌生。

    白钧沉声说:“监狱早已失控了。从你进来开始,顾家就被他们拿捏在手中,家底都要被掏空了,你还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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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种类似恐吓的话,顾泽却并不是很在意。

    顾泽挑着眉,正要回应他,忽然脸色一变,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躬下半个身子。

    白芷疑惑间,忽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空气震颤,当啷一声,顾泽身后的十字架表面,浮现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的天……”她瞪大眼睛,捂住嘴唇。

    ——有人用加装了消音器的枪,正从远处的地面狙击高台。

    “趴下。”白钧冷声说,一下把白芷按倒在地。

    她瑟瑟发抖地趴下,纤细的手臂抱住头,不敢动弹。几名行刑者动作很快,也应声趴倒。

    只有顾泽没有趴下。

    他顺着子弹的来向,立刻锁定了狙击者的方位,半蹲在地上,掏枪回击。

    “想阴我?……”他眯着眼,咧嘴一笑,子弹精准地射击在第一枪的来处。

    只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白芷悄悄地抬起头来,观察高台之下,看到入口处,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隐到另一根柱子背后。

    不一会儿,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嗖地一声袭来,却又被顾泽狡诈地躲开了。

    顾泽身在高处,看似显眼而被动,但只要有所警觉,及时压下重心,高台本身就会成为屏障,低处的人无法直接狙击到高台上的目标。

    但他也射不中高台下四处游移的狙击者。

    他们俩谁也伤不着对方。

    猫抓老鼠的游戏没有持续多久,不经意间,高台忽然开始缓缓下降。

    轻微的失重感袭来。白芷抬头,仰视着头顶越来越晃眼的一束天光,牙齿轻微打颤。

    过不了多久,他们所有人都会暴路在狙击者的视野中,成为“他”的猎物。

    她现在……能做什么?

    又是一声细微的枪响,十字架再次被击中,从腰部应声折断,倒向了地面。

    事情还未结束。

    很快,顾泽手中的枪子弹耗尽。他甩了甩手枪,轻哼一声,随手抛到一边。

    高台几乎已经降至与地面齐平。突然,一个身影翻身上了高台,袭向了顾泽。

    是陆野。

    白芷咬了咬嘴唇,正要做些什么阻止他们,白钧按了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

    “等。”他对她做了个口型。

    白芷偏过头去,不安地注视着对打之中招招下死手的两人,心悬了起来。

    顾泽再怎么会打,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跟陆野肉搏,很快就落于下风。但他并不乖乖束手就擒,而是抱紧陆野的腰,让他无法移动下盘。

    “操。”陆野冒了一句粗话,肌肉发力,将他猛甩在地面上,大手狠狠掐住顾泽的脖子。

    “顾泽,”狄青低沉的声音从高台下响起,“恭喜你,玩完了。”

    “狄青……”白芷喃喃道,注视着狄青,和他对上了目光。

    ……他看到了她留下的字条,是来向顾泽报仇的。

    狄青穿着一身英气的狱警制服,肩上搭着一杆细长的狙击枪,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缓缓走上高台。

    他俯视着倒地的顾泽,脚踩在他胸口,枪口抵住他的额头。

    顾泽被压制在地上,头上顶着枪,仍然路出一抹笑容:“想杀我?违反规则,是会死人的。”他扫了一眼高台上的四名行刑者:“你想一命换一命?”

    狄青单刀直入地问:“萧允是怎么死的?”

    顾泽眼睛转了转:“还不是为情所困,被狱警削弱,最后被别人占了便宜……”

    “你早就知道我们和萧允的关系……”

    “知道又怎样?”顾泽笑:“你们抱着什么目的,对我来说,无所谓。”

    所以……顾泽真的是幕后的那个人,上一场的胜者。

    那,哥哥呢?

    交接掉所有的权力,是什么意思?

    白芷思索着,目光探询地看向白钧。

    她走下了高台,看着僵持的几人,轻声问:

    “顾泽,如果你的生命真的受到威胁,整个监狱系统,会为你停转吗?”

    “宝贝,你可以试试看。”顾泽说。

    白钧说:“不可能,已经不可能了。”

    白芷心里一颤,抬起头,清明的眼神遥望着白钧:“为什么?”

    白钧微微一笑:“其实,我也是监狱注资方的一员,只是多年来一直撒手不管。按理来说,在这次游戏里,我有权力保住你的,阿芷……可是,他们拒绝了我。”

    “拒绝了……你?”白芷皱眉,不解。

    “我说过,监狱早就失控了。哪怕是我和顾泽,只要身在监狱里,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监狱只当我们是玩家,而不再是股东。”

    “为……为什么会这样?”白芷难以置信地问。

    “很简单。”顾泽摊了摊手,食指戳开指着他的枪口,狄青挑了挑眉,又挪了回去。

    顾泽无奈,接着道:“监狱运行了十年。起初,它只是洗脱罪名的黑监狱;后来,我有点无聊,想让它动起来,于是策划了一个好玩的小游戏;再后来,有人坐庄,开了赌局——这里的每一处都遍布摄像头,实时转播,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赌桌上风云变幻的筹码……”

    白芷咬着嘴唇,想起自己在这里被玩弄的经历,如果这里真的遍布监控……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大概就是从源源不断的赌资汇入开始,牵涉到的利益方越来越多,这场游戏逐渐变了味道……从玩,到赌,再到杀……”白钧接着说:“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它要扑杀的对象。”他眯了眯眼睛,看向顾泽:“你的反应倒是快,早就想过这一天?”

    顾泽说:“既来之,则玩之。”

    “可、可是,我是无辜的呀。”白芷仍然不敢相信。

    顾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神闪烁:“谁让你是白钧的妹妹?这里没有人是无辜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除了倒霉的你。”

    “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冲出监狱?李枭,李枭就能做到呀。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想出去……”她心里一颤,冒出各种奇怪的猜测。

    她的动作猛然顿住了。

    从头到尾,只有项琛真正想要越狱……其他人之所以身在监狱,从来不是为了要“出去”。

    白芷颤抖着,扫视着在场的几个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

    “王八蛋……”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骂出口。

    对他们而言,这场所谓的血腥游戏,不过类似度假罢了,正经一点,也就类似于出差。

    他们每个人,都很自信,相信自己能在监狱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从未真正考虑过出狱的事。

    真正忧心忡忡、不想葬身于此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也许现在,还多了一个识时务的,新来的白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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