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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对我负责。”戳着时愿的胸口,怀里的孩子傲娇的命令。
时愿低头吻了一下布昱的额头,轻笑的发出一声“嗯~”这是当然会负责的啊。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不满对方的敷衍,布昱仰着小脸嘟着嘴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翻身将小气包压在身下,时愿的手抚上纤细的腰,布昱连忙抓住她的手,满脸通红:“不是这种。”
“那是哪种啊?”时愿弯着眼,问。
布昱推她下去,趴在她身上,嘟囔着:“你得和Lay讲分手。”
“呃……”这个误会是怎么生出来的。时愿哭笑不得的解释:“我们两个没在一起怎么讲分手?”
小气包拧着时愿腰间的嫩肉,也不顾心上人疼的倒吸冷气,控诉:“你们两个人最近这么亲密,你的Ins上除了吴岱情和薄宁唯一出现过的人就是她,你还说不是那种关系?”
“呦,疼啊!”这小家伙怎么醋味这么浓呢,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想着以前闷声闷气的多可爱,时愿握住布昱的手,耐心的解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假设不发生今天的事儿,我们两个可能会变成你想象中的那样。可惜人生没有那么多假设不是么?”
布昱神色复杂的望着时愿,看着她眸中的清明,想她此时断不可能骗自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攀上时愿将她完整的压在身下,轻轻吮吸着她的下唇。不知所措的时愿抱着她一下也不敢乱动,身上的崽子明显带着怒气,伸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下唇传来一阵儿钻心的疼。
猩甜的味道蔓延开,时愿霎时间红了眼眶。
“塔塔。”指间轻柔的擦着时愿的泪痕,布昱说,“就这样去见她吧。”
吴岱情,看到这一幕,你还敢说我是醋王么。
第40章 040
枕边的闹钟响了几遍,睡梦中的时愿才意识到,翻身将它关掉,恍惚的摸着唇上丝丝疼痛的伤口,时愿睁开眼转身看到身侧背对着自己安睡的布昱。小家伙的长发散落在自己的枕头上,时愿轻轻的将她圈里怀里。
被缠了一夜的布昱朦胧着睡意感受到腰间的重量,紧紧的握住那让她腰酸背痛的手指,耳边传来细碎的声音,布昱微微的叹口气,无力的缠上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人的脖子,眯着眼享受着时愿的热情。快感褪去,布昱已没了睡意,窝在时愿的怀里打着哈欠。
“一会儿我出去一下,你再睡一觉儿。”时愿的吻不断地落在布昱的脸上。
布昱揽着她的腰听着她要抛下自己,不满的紧了紧,嘟囔着:“去见Lay?”
时愿捏捏小醋王的鼻子,交待:“总比她来堵门好吧。”
“噢。”
下了床进了浴室,时愿心无杂念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坐在梳妆台前做了简单的肌肤护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匆忙的从背包中翻出一身运动套装。换好衣服即将出门的时愿望着远处丝被下鼓起的一团儿,心一软,竟生出不舍。
一直听着时愿的动静儿,此刻感觉时愿应该是要出门了,布昱掀开被子对着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时愿招手:“过来。”
已经穿戴妥当的时愿听话的走到床边。
“亲亲。”点点自己的唇,香气扑面时愿的唇釉揉了自己满唇。布昱望着时愿娇红的脸十分满意,撒了手叮嘱着:“早些回来。我就在这等你。”说完眼中含春的拍了拍床,时愿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宠着:“还是没累着你。”
攀着时愿贴着她的耳边,布昱暧昧的说:“要是能天天把你缠在床上,腰折了我都愿意。”
时愿脸一红,轻轻的推开布昱,又忍不住亲了亲那张一样红扑扑的小脸,叮嘱:“一会儿起来吧,我改签一下机票,陪你坐夜机回去。白天我们可以四处逛逛。”
“嗯~”床上的人听话的点点头。
盯着面前褐色的房门,时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门铃,许久后听见门锁“咔嚓”一声儿,富凌音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
“早。”局促不安的打了一个招呼。
“进来吧。”富凌音冷淡的声音让时愿心下一慌,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随着她进了房间。
站在狭小的客厅中间,时愿看着已经坐进沙发里的富凌音。她面色如常,却透出一丝拒人千里的气息,时愿坐到她身侧的位置上,犹豫着怎么开口。
“这个酒店的房间隔音太差。”富凌音随意的按着遥控器的按钮,身体懒散的靠在沙发里。
听见她的话,时愿的脸烧的像冬日的炉火,此时的见面竟然比当初她初登舞台还紧张。时愿不知道现在她能说一些什么。她与富凌音之间的关系其实只差一个名分,是因为她一直在抗拒。
如今她与布昱也没有确定关系,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又是两情相悦。时愿觉着自己有点儿陈世美,刚才在门口攒了一肚子的话便更难说出口了。
“一会儿我先去机场了。我们十五之后片场见吧。”
看着坐在角落里揪着衣角的时愿,富凌音还是没忍心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这么久时愿一直承着她的好,却不肯落实两个人的实质关系,富凌音心中早已疲惫不堪,昨夜静谧的房间传来的阵阵暧昧,浅眠的她心如明镜。
苍白着脸从富凌音的房间走出来,时愿听见身后的门“咔嚓”一声儿阖上了。浑噩的思绪清醒了不少。
时愿想自己还真是太年轻了,做不到富凌音那种云淡风轻。又想到富凌音听到她与布昱床笫之间的情话,脸烧的通红。
已经将时愿的行李收拾好的布昱看见时愿恍恍惚惚的进了屋,起身缠了上去。抚上腰间的手臂,时愿转身抱住了布昱。
感受到时愿的情绪不稳,布昱老老实实的任她抱着。
“都怪你。”拳头捶在胸口,轻飘飘的疼,布昱没应声儿,而是松了松手臂,方便怀里人的动作。
轻轻的捶了几下,时愿的额头抵着布昱的肩膀便不动了,怨着:“如果你早点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儿。”
“嗯~怪我。”布昱认下埋怨,埋首贴着时愿的肌肤,柔声细雨的哄着:“塔塔,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向你表白,把你吃了。”
听着布昱不正经的话,时愿闷着声儿笑了。
“要不我去和Lay姐说说?”布昱望着时愿问。
时愿摇摇头,抚着布昱的面颊,眼中满是疼惜:“你怎么瘦成这样,硌的我身上都疼了。”
“那怎么办,难道以后你还不抱我了?”知道时愿不再想提富凌音的事儿,布昱暧昧不清的抚着她的腰,问。
“色狼。”拍开爪子,浮着红云的时愿转身去检查行李。
布昱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