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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看他回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没受什么伤松了口气,楼子裳敲敲他的脑袋,“看什么呢?”
“少爷……您可小心点,您不知道,老爷今儿一天都沉着一张脸。”喜乐有些紧张,“老爷没训您吧?”
“没,父亲对我好着呢。”楼子裳往里走,喜乐帮他褪掉外袍,但看他瘪嘴的样子显然心里不大赞同,楼子裳忽然脚步一顿,“喜乐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是。”喜乐愣了一下,“老爷派人送了些笔墨纸砚过来,少爷您要不要瞧瞧?”
“改日吧。”楼子裳叹气,“今日我困了,先歇歇。”
楼子裳回来之后就沐浴过了,但明明刚刚还神采奕奕的,此时说困了就有些怪怪的,但喜乐一向听话,也未多言,只是说了一句,“少爷您有事叫我”就退了出去。
楼子裳披上衣衫,绕过屏风走向里间,看着那倚在床头以手支颔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倚在床头笑问道,“王爷前来,怎也不通知一声?还偷偷摸摸的?”
“呵,本王欲见子裳迫不及待,翻墙的次数还少吗?”权枭轻啧一声,拉着人就往传上去,凑近他的颈间深嗅一下,“若是提前通知,怎见得到子裳这般模样,岂不是太亏!”
楼子裳忍不住笑了出来,湿热的气息弄得他痒痒,不禁去推那大脑袋,“好了好了,别闹,快起来。”
第17章 归期未期
什么好东西,看你笑的……”权枭摸摸他的嘴角挑眉,“合都合不上了。”
说起这个楼子裳心情更好,忍不住与他分享,献宝一样拿出鎏金檀木盒靠在权枭怀里,“快看,这可是好东西,楼芮这次可是花了大功夫了。”
权枭看他眼波流转,眉开眼笑的模样格外吸引人,看的他忍不住……想把人藏起来,就这么给他笑就好了。
权枭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好笑,自己可真是着了魔了,但他却也忍不住开心,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新异却也舒坦的很,看看那罗纹砚,他不太感兴趣却忍不住轻抚楼子裳眉脚,意味深长道,“果然好……”
“对吧。”楼子裳轻嗅一口,绵绵墨香扑鼻而来,“这楼芮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权枭怕他不舒服,抱着他整个人抱上床来,撩着他的发丝,看了那墨一眼,“上好的罗纹砚,想让你做什么?”
“你猜?”楼子裳难得调皮,笑嘻嘻的看着他。
权枭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心里一动,痒痒的,一翻身压在他身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眼眸越来越深,楼子裳无端的有些紧张,脸上有些热,压低声音道,“起开,重死了。”
权枭深深看他一眼,低笑忽然问道,“子裳,那可是你父亲,怎的一直个楼芮叫来叫去,他若是知道你这般与我……会不会气死,嗯?”
楼子裳身子僵硬一瞬,抬头看着他叹气,“权枭……我……”
“说不出来就不要说。”权枭轻抚他的脊背斜睨他,“有本事就瞒我一辈子。”
楼子裳看他这孩子气的话失笑,撑着脑袋问他,“你就这么相信我啊?万一我害你怎么办?”
“你?”权枭嗤笑一声,“信不过你,我还信不过我的药吗?”
闻言楼子裳更加兴致勃勃,“真是毒药啊?你可够狠心的。”
权枭冷笑一声,“那是!若是敢背叛我,必将承受分筋错骨之痛,七窍流血,生不如死,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楼子裳却是一点没被他吓到,笑的很是温柔,戳戳权枭的脸道,“王爷竟是如此心狠手辣,我早该想到的……”
“所以就给本王乖乖听话!”权枭握住他的手,楼子裳手指修长,带着独有的体温,权枭一时间不舍得放手,“说不定能饶你一命!”
楼子裳哈哈大笑,权枭捏捏他的脸,“作甚这个样子,本王认真的。”
“好好好,认真的。”楼子裳戏谑的看着他,权枭斜睨他一眼,忽然倾身两人鼻息相闻,近的可以看清彼此眼底的倒影,“子裳这是知道本王舍不得……嗯?”
男人眉眼风流,低语似含情呢喃,楼子裳禁不住脸红了一下,轻咳一声,忽然一笑道,“至交好友,你若舍得……子裳也无话可说,当我自作孽。”
“是吗?”权枭这声音极低,说完就这么看着他,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看着那几乎贴上来的人,楼子裳口干舌燥,猛然将人推开一些,“别闹,说正事,那觅芙……到底是什么身份?”
权枭笑看他一眼,似有揶揄,楼子裳有些窘迫,瞪他一眼,权枭搂住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觅芙是我那影卫营的人,擅长用毒,功夫也不错,你要是不喜欢,当时也是一时之计,找个由头调走便是。”
权枭的人楼子裳自然信得过,靠不住的权枭也不会派过来,况且有这么个人挡着,以后林夫人想往他这插人就难了,楼子裳摇摇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人之前一起睡倒是习惯了这个姿势,他轻声道,“不用,能用上也不错,我身边就喜乐那傻孩子也不方便。”
“说的就是这个。”权枭轻啧一声,“你身边连个靠谱的人都没有,以后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楼子裳想也不想就说出口,说完自己一愣,他什么时候这么信任权枭了?丝毫防备也无,他之前对任何人也未曾这般。
权枭听了这话却是心情极好,“记住你说的,你有我就够了!知道吗?”
权枭低头看着他的模样认真极了,楼子裳忍不住跟着点头,之后就是久久的静默,两人谁都没出声,温浅的暧昧环绕,楼子裳忽而尴尬回神,话锋一转,“你今日这般,我不好跟你……你莫要想太多。”
都是通透之人,楼子裳即使知道权枭理解,却还是忍不住解释。
权枭心里一暖,将人抱的紧了些,声音却有些不正经,“怕我误会?”
“好好说话。”楼子裳耳根一颤,将背部乱动的手握住,“我现在功名什么都没有,楼家与康王那是绑到了一起,我若是公然……对你不好。”
“我知道。”权枭听着他温声解释,心里一软,不在逗他,盯着他的双眼道,“这样也好,就当我紧贴上来你不想稀罕,很多事好办许多。”
楼子裳心中有些发疼,其实权枭完全没必要这样,这样对权枭没什么好处,却能为他带来诸多益处,想起楼芮那些话,楼子裳轻笑,“楼芮还想我吊着你呢,他真是看得起我!”
权枭挑眉,想起罗纹砚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