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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 9-17

    0.24鲜币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著腿儿往上,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於是抓著揉捏,心道:“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儿浑圆高挺,软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口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注定不得安宁”想罢,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水皆数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一阵阵地收缩,似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著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儿已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麽一,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日後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了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麽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一面就著儿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著,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麽便有什麽。”

    0.26鲜币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著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著,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著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著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在柳腰下,一手抱著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麽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麽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著爱著,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著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著,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著他,也爱著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著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贴著,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麽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麽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0.32鲜币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中,随著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麽”说著,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紧紧含著自己的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著硕大的肠,吃著吃著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著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入时努力收缩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著。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她那如玉的身儿,至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麽办”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著那嫩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著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麽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著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著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後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麽,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著柔荑,一手抚著玉背,道:“你去楼外守著,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著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著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著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著好後,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著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麽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著她含弄,著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再看那长,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0.3鲜币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著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旁边的两颗囊。赵榛快活不过,扶著螓首前後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在她嘴里。

    林碧玉含了那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著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

    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云烟。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

    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於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著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帛相击声不绝於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著我的可人儿”想著,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在我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麽大的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心道:“那爹爹也是糊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著她肏,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著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著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我朝晚侍候著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著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後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塞入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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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著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麽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

    那男子托著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著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著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

    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著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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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後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捅入那小里。

    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著撞击不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著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著喊著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著,张口咬住她口的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著说我生奸你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入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头,又咬另一边,道:“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的大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著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著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著她左边的玉,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著,将她死死揉入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0.36鲜币14.风雨故人来3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麽我日後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麽”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麽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著喊著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肏。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著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和我混著,闲了闷了便来肏我,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著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著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後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後,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於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在小里的阳具,水混著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

    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

    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麽呢”林朝英退後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著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後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麽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看著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著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著,坐在了春凳上看著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著父亲。

    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著,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麽样,只暗恨不已。屏风後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著了个侍卫尾随其後,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头儿,左右挑动。那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著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入小嫩。

    了几次亦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著对准那小洞了进去。那小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0.24鲜币15.风雨故人来4

    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後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

    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著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著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著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著我,宠著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著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著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著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她柔软的玉,道:“不过是个水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著念著爱著。”看著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几下小,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著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入得津津,瞧著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著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喷向林朝英的大头。

    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著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著那硬的大阳物,後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後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著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入她的後庭撩拨。

    0.22鲜币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後庭麻痒难当,小里的水顺著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赵荣扶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著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著他宽阔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

    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享受紧窒的快感,两尺余的隔著那层薄薄的,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後庭和小嫩。

    赵荣一面干她的後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著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著,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麽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後面左冲右突,了百来下,亦了阳入前面窄小的嫩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

    可苦了屏风後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烂林碧玉的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不题。

    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睃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糊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0.28鲜币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後庭。自他奸了林碧玉,别个女子都憎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後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後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著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於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麽,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三四个有用的,著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秋菊撇嘴道:“你这贼,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我房里,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著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麽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麽事儿”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痴了心的糊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著什麽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爱,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紧,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

    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後,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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