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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离开了。
一个时辰了,师妹他们是时候回来了,江待一心里盘算着,冷风一吹,打了个寒战,鬼魅扛着白冰贤开门带着寒风进来了,人进来后门也一下子关上了。
“少主”鬼魅恭敬低头叫了一声,把肩上昏迷不醒人放地上“人已经按您吩咐带来了”
江待一满意笑了笑,斟上了一杯热茶,端起来递给鬼魅,“辛苦你了”
鬼魅并没有接过茶,而是直挺挺站那里,又冰冷又黑暗让人无法触及,就像鬼魂无法与人接触一样。鬼魅躬声,恭谨而又冰冷疏离应道:“属下不敢”
江待一知道她性子也不以为忤,一笑置之,自己饮了杯中热茶,笑道:“无妨,我自己喝就是了。总之,今夜辛苦你和各位兄弟了,对了其余人呢?”
鬼魅答道:“我让们先行回去了”
江待一点头道:“也好,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
砰地一声,李靓呼哧带喘踹门进来了,不满撅着嘴对着鬼魅说:“鬼大哥,你们也不知道等等我,累死我了。”说完,自己拿起桌上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就喝。
“小心烫”可江待一已经说已经晚了,李靓一口吐了出来,“唔……烫死我了”李靓吐出舌头,用双手不停扇着。
江待一习惯了她冒冒失失,无奈摇了摇头,笑着说:“总是这样莽撞,看你这回还长不长记性。”一向冷言寡语鬼魅看着她滑稽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
“嘶”李靓呲了呲牙,“还说风凉话。对了,师兄你上哪找来这些鬼大哥?怎么脚力都这么好?我轻功一向是很好,却连个影子都追不上。”
“不要说你了,我照他们比还差远着呢,现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以后行走江湖千万别再吹嘘自己武功高强了,免得丢人。”
“你……”李靓吐着舌头,气呼呼指着江待一,还没等说什么,便被江待一打掉了手,“废话我们改天再说,现改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李靓问。
江待一故弄玄虚说道:“师妹,古有岳母刺字,今有美女神医给败兵榜眼刺字。”
“刺字?”李靓不解问:“刺什么字?”
刺字工具江待一早已备好,告诉了李靓要刺内容,李靓笑了笑,道:“好,我来刺,岳母刺字名留青史,不知道我刺这个这个字能不能史册里留个名。”
“好了,别啰嗦了,开始吧。”江待一催促道。
李靓点了点头,脱下白冰贤上衣,用备好工具他背上刺上了字,刺完之后又帮他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待一向鬼魅使了个眼色,鬼魅会意,点了点头,上前去解开了白冰贤昏睡穴。
穴道一解,白冰贤便醒了过来,一见江待一,开口就是骂道:“好你个江待一,你竟敢夜袭军营,我看你是狼子野心,意图不轨,待我回去定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江待一不以为意说:“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狼子野心,而且野心还不小。既然你急着要参我一本吗,那我就了你这个心愿。”继而对魅影命道:“连夜带他回襄京,让他去大殿上参我好了。”
魅影躬身抱拳道:“是”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白冰贤昏睡穴,带着他离开了。
见事情已经办好,江待一打了个哈欠,道:“累了一夜,师妹回去好好休息,明个师兄带你去吃大餐。”
襄京皇城
鬼魅虽然带了个人,行进速度慢了些,但也只用了五日便抵达襄京。鬼魅解开了白冰贤昏睡穴,白冰贤一醒,看到自己已经身处皇城中了,心中一惊,“你这个助纣为虐反贼,还敢带我来到皇城,我就让你有去无回。”
鬼魅冷冷一笑,掐指算了算时辰,是上朝时间了,便直接无视掉他发狠话,为防止他再乱喊引来人,便点了他哑穴,凭借着自己出神入化轻功带着这个大活人来到了议政殿外白玉汉石阶梯下一个角落。
剥了白冰贤上衣,解了他哑穴,一掌把他送入了数丈之远大殿上。文武百官和侍卫们被突然出现上身□男子吓了一跳,侍卫们纷纷拔刀架他脖子上,喝道:“大胆刺客,居然敢皇城内惊扰圣驾!”
白冰贤对着皇帝跪下,泣道:“皇上,是罪臣白冰贤。”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堂堂兵部侍郎怎么变成了如斯模样,尤其是白尚书,大惊失色,脸色惨白走过来,认出了确实是自己孩儿,心疼又悲怆唤了声‘贤儿”。
白冰贤见自己爹,叩首道:“孩儿不孝,被江待一那乱臣贼子羞辱,辱没了家声。”又转身向皇上跪拜道:“皇上给罪臣人马也都被江待一给打散了,罪臣自己又被他们丢进了大殿,罪臣无能,请皇上降罪。”说完便一头磕地上,不敢抬起。
白冰贤这么跪着,皇帝看到他背上好像有字,奇道:“白卿家,你背上是什么字?”
白冰贤当然不知道他自己背上有字,微微抬起头,狐疑道:“罪臣不知”
皇帝命身边刘公公过去念他背上字,刘公公走了过来,一看白冰贤背上字,身子不禁一震,满是惊恐跪下道:“奴才……奴才不敢念”
皇帝心中是纳闷,“朕恕你无罪,只管念就是”
刘公公抿了抿嘴唇,用发抖声音念道:“皇帝无道,残害功臣,民怨四起,襄帝气”
这十六个字听得白冰贤心惊肉跳,直呼:“皇上这字与罪臣无关,望皇上明鉴。”
皇帝一掌拍蟠龙大案上,气胡须直颤,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话,“江家,朕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群臣惊惧跪下,一齐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一甩宽大龙袖,怒道:“来人去给我抄了将军府,把称病半月没来上朝江武给我押到大殿上来。”
殿前将军立刻领命,马不停蹄赶往将军府,可到了将军府,这早已是人去楼空,连一个侍从都没有。
“啪”皇帝随手将案上茶盏摔地上,“江武居然跟朕玩起了今蝉蜕壳”
殿前将军跪地上,脸色惨白,没抓到人,生怕盛怒下皇上赐自己个死罪。百官也跪地上,怕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慢慢冷静了下来,道:“朕派兵二十万去江州钱塘剿灭江家反贼,何人愿为帅?”
白冰贤先说道:“罪臣愿为马前卒,戴罪立功,誓取江待一人头。”
白父看着自己儿子请缨,也上前道:“皇上,臣愿意为皇上讨伐乱臣贼子”
朝中与江家无来往武将中确是白家出众,白尚书也曾跟随先帝打江山,为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