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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孙女一样。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氏,还有什么亲人,想来大都已不人世了,若说我还有亲人话就是爷爷和师兄了。”
江夫人听后,心疼握了握李靓手,道:“可怜孩子,以后这将军府里就是你另一个家了,你就这放心住下去。”
李靓感动说道:“多谢伯母垂怜”
江夫人笑道:“我八年来没有孩子承欢膝下,今天一下子还了我两个,这还真是老天给我补偿。”
“老爷,宫里送来帖子。”管家进来躬身将帖子恭谨双手递道江武手上,抬起头才发现餐桌多了两个人,这个少女是一定没有见过,但是这个少年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管家还琢磨着哪里见过这个少年,一个笑声已经传来,“哈哈……管家竟都都认不出我了”
管家猛一拍脑袋,惊呼道:“是少爷!”
江待一笑道:“总算是想起来了”
“待一,你看看”江武将帖子递给他,只见这帖子是明晃晃金黄色,一看便是宫里御用纸帖,打开来一看,是宫廷宴请群臣帖子,送来给将军府这一张还特别要求要携子出席,时间是明日申时。
江武说道:“明日你随为父一起赴宴,正好解了皇上一个心结,这几年皇上宴请群臣时候总是让我带你出席,我总以你体弱久病为由推脱。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一个病秧子,养府里终年都不见人,今天就让大家都见一见我江家儿子。”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江武嘱咐道:“你要装出一幅大病初愈样子,万万不可表路出你有任何才华和武功。”
江待一答道:“这个我知道,父亲,你放心吧。”
晚膳过后,安顿好李靓住所,江待一便来到父亲书房想要汇报云水城所见事,刚一到门口没来得及敲门,江武声音便响起“待一,进来吧”
走进去江待一问道:“父亲怎么知道是孩儿?”
江武解释道:“脚步声缓而轻,一听就知道是有轻功身人,待一来可是有什么话想跟为父说?”
江待一把云水城里事都讲了一遍,江武静静听着,良久,道:“皇上本不是个爱女色人,看来是如今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江武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从怀中取出一管玉箫轻轻吹着,只须臾,一个浑身被黑色包裹只路一双眼睛人从窗子飘入,恭瑾跪地上道:“属下参见主人”
江武指了指站一边正一脸茫然江待一道:“从即日起,魅影一切事宜交由待一处理。”
黑衣人转身参拜道:“鬼魅参见少主。”
“鬼魅?”
“是,少主,鬼魅是魅影组织负责人,为主人之命是从。”
江武命道:“好了,鬼魅你下去吧”
“是”话音还没有落地,鬼魅便真如鬼魂一样消失了。
江待一惊道:“好”,虽自认轻功不错,可如今比起来当真是差太远太远了。
江武关上窗,道:“鬼魅是我十年前就成立暗卫组织,从各个地方寻来无家可归儿童,日夜进行训练,几百儿童后只活了下来二十一人,他们二十一个便是我们江家死士,如今我就将他们交由你来管理。”
江待一静默良久,缓缓道:“我定不负父亲所托”
☆、23廷臣宴
皇城清心殿
殿宇用琉璃朱瓦砌成,四畔雕镂阑槛,精致玲珑。殿外不远处便是太液湖,湖水清澈见底,如玉如碧,百许头绯色金鱼点缀其中。湖边花木扶疏,夏天刚过,这宫里还留着夏气息,石榴花还艳,辛夷花却开到极盛。
江待一随着父亲站殿外,等待着传唤,江待一虽不是第一次来皇宫了,但是这高墙绿瓦皇城之内,总是显得局促不安,他总是觉得这静谧皇宫之中隐含着肃杀萧索之意,不知这皇城之中夹杂着多少阴谋与血腥。
“各大臣入殿”,随着刘公公尖锐声音,众人井然有序步入清心殿内。
殿内横梁玉柱皆刻着龙纹图案,正中摆着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皇帝没有穿明黄色朝服龙袍,而是身着黑底镶金龙锦袍,显得随意些,皇帝虽年近五十,但风采依旧,皇后一身凤冠,眉目端然坐皇帝身边,保持着恰倒好处微笑。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跪下叩首,毕恭毕敬齐声喊道。
皇帝扬了扬手,道:“众卿免礼,今日是我们君臣宴,亦是家宴,不必太过拘礼。”
众臣又齐声道:“谢皇上”便纷纷入座。
帝后左手下,列了两张紫檀木大桌,分别坐着当今太子郭天放与若兰长公主殿下。太子乃是皇后所出,今年一十八岁,虽不是潘安之貌但也属英武挺拔。
长公主是皇帝爱妃兰妃所生,比太子还要大上几个月,兰妃是皇帝心爱之人,对长公主也是龙爱有加,封号若兰,兰妃长公主六岁时殁,皇帝悲痛欲绝,此后是将所有龙爱加到了长公主身上,恨不得将全天下顶好东西全都拿来给她。长公主年已十八却还未出嫁,或由于皇帝不舍,或由于皇帝尚没寻得一人配上她。
殿内歌舞升平,微风拂帘,箜篌悠悠,曲声荡荡。紫檀木桌案上摆着名酒佳肴,鲜蔬野味,江待一雪白如玉瓷盘上夹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果然入口滑润,甜而不腻,是难道佳肴。
一曲歌舞完毕,皇帝半倚半坐蟠龙宝座,笑呵呵说道:“朕今日终于见到江将军大公子了,上次见,还是个小孩子,转眼间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江武躬身行礼道:“多谢皇上抬爱,还记挂着犬儿,犬子自幼体弱多病,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终日府里养病不曾见人,现如今得名医指点大病得愈,特带来犬儿向皇上请安。”
皇帝眯起眼睛看着江待一,道:“江将军儿子武艺自然不会差,不如就让大家见识一下,给廷宴舞剑助兴。”
江待一跪下,垂首道:“微臣自幼便常卧病榻,不曾习武,不会舞剑,恐污了圣上眼。”
皇帝略有不信道:“诶,虎父无犬子,江公子过谦了,莫要再推辞了,来人,给江公子赐剑。”
江待一见推脱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拿着剑站了大殿中央,他知道万万不可表路出自己身怀武功。
江待一装作懵懂无知样子看着手中长剑,迟疑了一会,便胡乱向空中乱刺,脚步凌乱,毫无章法,一不小心左脚把右脚绊倒,跌地上。江待一趴地上俯首,声音发颤说道:“微臣,微臣……不会舞剑,扰了皇上雅兴,请皇上恕罪。”
众大臣看到江待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