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我帮你tongchu来(gaoH)
秦司到达J市的第二天晚上七点,在他苍蝇搓手地期待中,江觅吞果然如约而至。
一打开门,迎接江觅吞的依旧是年轻帅气的炮友的拥抱与亲吻。
秦司欢呼着去开门,兴冲冲地和江觅吞接吻,两人贴着门亲了好一会才分开。江觅吞这一整天本就有点全身无力,被秦司压着亲了几口,几乎腿都要软了,他微喘着看向秦司,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想加深这些浅尝辄止的亲吻。
却突然手上一轻,江觅吞一怔回过神来。秦司以为他江哥伸手是要把手上的晚饭给他,加上他也饿了,提着饭菜放到了房间内的桌上,依次打开盖子拿出餐具,还热情地叫他江哥别愣着了快来吃饭......
——这个憨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他错过了一个打饭前炮的机会!
但......也不能小看秦司的狗,万一他觉得现在吃饭更重要也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晚上一样可以操嘛~
他江哥什么姿势都不带拒绝的呢,嘻嘻。
秦司口味重,嗜甜嗜辣,江觅吞前些日子一直点外卖投喂他,也差不多摸清了他的口味偏好,今天带来的晚餐同样极其对秦司的胃口。江觅吞是去了饭店打包回来的饭菜,量还挺大,但他们两个人吃,加上秦司胃口大,最后倒也吃得干干净净。
让秦司吃完直接就上床干也不是不行,但秦爸秦妈把他教养得很好,具体体现大到爱党爱国爱家,小到不说脏话,吃饭不吧唧嘴等等等等——虽然不知怎么地养出了这么个又咸又狗的性格。
即使是炮友,秦司对江觅吞也不能除了干就是干,如何说呢......总觉得不怎么尊重。
更别说人家还特地把晚餐拎到他面前投喂。
天然渣的秦司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尊重与心疼大概是的爱情的开端,只是遵循着内心想做的去做。
顾及着江觅吞应该还是没什么力气,秦司也就没拉着他下去健身(酒店有专门的健身楼层)。于是在江觅吞以为年轻急色的炮友会按着他上床,不管不顾地做到深夜的时候,却怔楞地发现小青年拿着本书,舒舒服服地窝进他的怀里。
他们坐在落地窗旁铺着的地毯上,秦司一边看一边读给他听,当说到“我们的名字配合得如此巧妙,我要把它们折叠在一起;现在它们可以放肆地相吻拥抱,彼此满足了。”
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屋内晕黄的光线下,秦司的面孔漂亮得不可思议,他笑着转头看过来之时,眼睛里仿佛盛放着星河。
江觅吞被引诱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秦司当然也不会拒绝,原本相依坐在一起两人渐渐变成一上一下的躺姿。
“哗”的一声,秦司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于是屋内只剩下昏黄的灯光与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现在我们可以放肆地相吻拥抱,彼此满足了。
秦司如是想——毕竟消完食了不是!
深色的窗帘尽职尽责地阻挡着屋内缠绵的身影,第一炮老习惯了,还是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只不过地点从床上变成了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讲道理,别人玩落地窗py就是搞一下可能会被别人看到的刺激,但秦司不,因为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矜持与占有欲,但凡他和江觅吞做爱,窗帘必须拉得死死的,即使玩落地窗py也不意外。
秦司这次进出得尤其顺畅,他昨晚虽然只操了他江哥三回,但怎么说也是操了半夜,更别提还是塞进菊花里睡觉,他即使软下去也比不少人硬着都大——
这大概、也许、应该、可能就是他江哥菊花一天都没合上的罪魁祸首。
秦司脱下江觅吞的裤子摸上他的屁股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那朵粉菊花竟然颤颤巍巍路出个小细缝出来,低头一看,原本粉嫩的一朵菊花,现在还泛着点红,肉嘟嘟地好看极了。
他江哥看上去一本正经,上班甚至穿的是西装,脱衣也是胸肌腹肌一样不落,谁也想不到一脱内裤竟然会看到红肿的、到现在也没合上的菊花。
啧,就贼色。
嘛,但秦司就好这口,没看他都直接硬了,急色得很,随便糊了把润滑就匆匆往里插。
所以说热感润滑剂真是个好东西,这里面微不可查的细小颗粒,既能在盘肠大战中增加快感,越操越热,还能加大摩擦力,让秦司在扩张不充分地情况下鸡巴可以不滑开,就着那一小条细缝硬生生地插进菊花里去。
热感润滑,妙不可言。
江觅吞被插松了,被肉得合不上是真的,但天赋异禀也是真的,就算不管如何肉弄,菊花都能保持粉嫩紧致。秦司歇了大半个月没操他的时候,那朵菊花就能恢复得紧致如初,但秦司操他的时候,又能感受到阻力远不如上回那么大,弹性十足,毕竟秦司不知道江觅吞上一回直接被他操开了一段从未开发过的甬道。
他江哥,同样妙不可言。
江觅吞被秦司完全开发了,就算小年轻这样急切地插入也不见他有一丝痛苦,反而滚热粗大的性器插入菊花带来的麻痒胀爽的快感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他们的身体早已契合无比,江觅吞的肠道被捅成了秦司鸡巴的形状,每一次进出都严丝合缝的刚刚好,又紧又湿又热,即使秦司早就不是猴急的初哥,也同样因这肉穴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想停都停不下来。
秦司还胡思乱想着要是一直能肉下去就好了,他不用收着力,也不用克制,怕把他江哥操瘫软了导致明天上不了班。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今晚他还是只能做三回就放江觅吞去睡觉,也不能因为做爱耽误了事业吧?
唉,秦司自作可怜地叹了口气,前一个小时当然是狂操猛插,劲瘦的腰仿佛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几乎要把江觅吞从地毯这头操到地毯那头。江觅吞水又多,被操开了跟发洪水似的,天天晚上挨操都会流出一大滩出来,更多的是被硕大的鸡巴堵在肠道里出不来,反而让鸡巴进出得更加顺滑流畅。
秦司肉穴肉得“噗呲噗呲”响,江觅吞早就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仰躺在地毯上爽得连嘴都合不上,一边喊叫着一边不受控制地眼睛翻白,只剩下双腿习惯性地勾住秦司的腰,以供秦司更好地发力干他。
也多亏秦司手长,探过身子去手臂一捞就把不远处的手机拿了过来,鸡巴甚至还深深地插在菊花里没拔出来。他想拍下他江哥的高潮表情,好让他以后没肉吃的时候暗搓搓地欣赏,拿来撸管也好啊。一时竟没发现他捞过来的竟然是江觅吞的手机,他眼神一转,在床头发现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
秦司犹豫了半秒吧,就愉快地决定直接用他江哥的手机拍,到时候再发给他不是一样的嘛~
他拿着手机对准江觅吞的脸,手机震动了好几次都没解锁成功,想来也是,江觅吞被肉得流口水翻白眼的表情能解锁成功就有鬼了。秦司十分恶劣地心中一边得意,一边又轻轻柔柔地去亲江觅吞。他江哥果然被他的亲吻引得回过神来,就在江觅吞要伸手抱住他继续加深亲吻的时候,秦司眼疾手快地将手机对准江觅吞的脸。
“咔哒”一声,解锁成功。
不得不说,狗的可以。
江觅吞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小年轻这是搞得哪一出,又被突然猛烈地抽插顶弄拽入情欲的深渊,在其中翻滚沉浮。从后穴甬道中、敏感处以及G点产生的刺激快感就像放射一般,一瞬间传输到身体各处,江觅吞眼前闪过白光,整个人都被操酥了,手指都爽得发麻,只剩下嗓子里急促的呻吟与喘息。
这下秦司终于能心满意足地“咔咔咔”连拍好几张他江哥沉迷于情欲中的高潮脸——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失焦翻白,由嘴角留下的几丝口水......
一看就是被糟蹋狠了的样子。
哇,他江哥的表情真的好色。
“哈啊......嗯、唔!啊......嗯啊...啊、啊!”
原本秦司还想着前期操快点,先爽了再说,然后再慢慢磨,让鸡巴塞在菊花里“泡温泉”,享受细手长流的快感,尽量地把肉穴的时间拖长,毕竟一晚上只能操三回,当然得精打细算着来。
现在看来秦司虽然在他江哥身上的肉穴经验丰富,但刚破处还没一个月的小年轻还是绷不住,闷着头掐着江觅吞的腰狠命地肉穴,公狗腰耸动得飞快,那架势恨不得把阴茎底下的两颗圆滚滚的睾丸都操进去。
秦司肉穴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管不顾,江觅吞早在他加速的时候就长喊一声潮吹了,只是他昨晚被秦司榨得七七八八,一天下来菊花都闭不上,更别说恢复了。于是现在尽管潮吹了,也只是射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黏液出来,阴茎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留着精水混合的液体。
但射不出精也影响不了什么,毕竟他和秦司做爱重灾区是屁股,前头潮吹顶多让秦司饱饱眼福,再享受潮吹时后穴不自觉地夹紧。
秦司闷头插了一个半小时,江觅吞高潮了四回,水流的地毯都湿了一大滩,印出一片深色的水迹来。秦司重重地抵在肠道深处尽数射了精,小年轻的身体倍儿棒,足足射了有十一二股,精液滚烫浓稠,就算秦司不故意堵住,这些浓浓的白浊也能在肠道里留上好长一段时间,虽说是也是液体,但太稠了就很难流出来。
江觅吞上回和秦司约炮的时候,还会在秦司内射后,自己屁股用劲蠕动肠道排出精液。他发现秦司很喜欢后穴流精的场面,所以即使并不那么热衷内射,也会顺从地让秦司一滴不落地射进去,再默默地排出精液,无声地引诱着年轻的炮友。
后来嘛,发现小年轻的精力确实太过充沛,性器也过于生龙活虎。原本秦司作为1号,应该会比他更累才对,但却不曾想到小年轻越操越兴奋,不应期基本都在五到十分钟以内,还有过射出第一炮后能马上来第二炮的例子。
吸取了教训(被操狠了)之后,江觅吞就不再故意引诱秦司了,只可惜把精液排出去也不对,把精液留在肚子里好像也不对。
比如现在......
秦司畅快淋漓地射出一炮后,半硬的鸡巴又是狠狠地蹭过了他江哥的敏感点,听着江哥脸色潮红地呻吟几声才放过他,随即慢吞吞地“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眼睛冒绿光地低头看去。
没了阻碍物的菊花早已不复当初粉粉嫩嫩的样子,仿佛从少女变成了熟妇,张开了艳红的小口,穴口红肿还在挂着白沫,从菊花一直到后腰处都糊着亮晶晶滑溜溜的淫水,是江觅吞不堪快感而分泌的液体。
诶?
秦司眨眨眼,见没有菊穴流精的色情名场面,不解地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探弄。菊花大开,两根手指远没有鸡巴来得粗大,倒也进出无虞,他抠挖了几下,抽出手指后见上面只有他江哥后穴里分泌的干净透明肠液——没有他的精液。
他是不是射得太深了?
他又重新将两根手指送了进去,江觅吞高潮后的肠道敏感异常,即便是两根手指也让他喘息不已,难耐地抓住手下的地毯,眼神朦胧又迷恋地看着秦司。
秦司又扣挖了几番确认真的是他射得太深了,以至于精液到现在都流不出来,全锁在他江哥的肚子里了。
秦司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的江觅吞,眼睛都绿了,阴茎已经早已坚硬滚烫。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捞了个枕头来,匆匆往江觅吞腰下一塞,不然他江哥估计明天腰酸得爬不起来。
“江哥,精液还在里面呢。”
小年轻的声音清澈又甜腻,撒着娇亲他。
“我帮你捅出来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