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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樾搂住楚欢,将她的话听了,想了一会,心中已隐约知道会是谁。她黑眸微闪,但不想楚欢还费神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会把一切都解决好,让楚欢没有后顾之忧。俞樾的指腹摩挲着楚欢后颈的细嫩肌肤,“不是,那个人并不了解我,你不是我的弱点。”
楚欢初听见还有一瞬的不开心,抬了头,“那是什?”
“若你是我的弱点,只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你不会是我的弱点,而是铠甲,武装,还有我惟一的,”俞樾低低的声音随后而来,入了她的唇齿间,“俞太太。”
她先前的那点小情绪在瞬间被驱散了,心中如有敞亮月色照进,身体由心暖意弥漫,眼眸亮如繁星,钻进俞樾的怀中小声说:“你也是我的楚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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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一片夜色中,景茗站在别墅的露台,眼中泛着冷光,唇边的笑意毫无温度。她准备了多年,好不容易拿到家中产业,却始终没有得到家族中真正的承认,似乎她这些努力都是虚无,她对于新兴菜市场有己的看法与野心,这次,她势在必得,会做傲人的成绩给那些等着她跌落的人看看。
究竟谁才有资格做景家的主人。
景茗勾了勾唇角,面对着城中区最繁华的方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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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收拢,天边开始亮起鱼肚白,阳光带来崭新的一天。还没到她的作息时间,楚欢却很早醒了,清晨的宝海市尚有一丝清凉,她睁开眼才发现,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经滑在了地上,皱成一团。
而己的双脚双手都动寻找温暖,搭在了俞樾的身上,被她当成人形空调的人仍在熟睡,睫毛都不颤。
衣服睡乱了,毫不顾忌的敞开,什都看得见。大概是因为己睡相不好,晚上的时候老折腾,俞樾就连家居裤都被拉去了点,露暧昧的边角。
不看白不看,淡定一点,就算这些己也有,但好奇之心还是以有的。楚欢屏住呼吸支起上半身,看了两眼脸就红起来了,视线想往挪的时候手臂随之低,她发誓,她现在伸手,只不过是想去帮俞樾将裤子带上,不要再这样诱惑人了……
结果手被一把抓住,刚醒来的人声音还哑着:“想干什?”
楚欢干坏事被当场抓住,当即就呆住:“我,我……”
俞樾看她的动作和姿势就差不多懂了,“想看?”
楚欢不得不承认,己确实对俞樾的身体具有旺盛的好奇心,更何况两人的关系明朗,她是她的女朋友,是她的了,就更加好奇,更想要占有。
这种占有欲是双方的,俞樾对她,她有样多对俞樾。
楚欢心想既然己这惦记着,难得机会,不如就袒露心中想法,豁去了,点头承认:“想看。”
俞樾却故意问:“想看哪里?”
哪里?还……还看哪里啊?楚欢现在却不敢说了,觉得说来太羞人,视线移到一边的皱起来的床单,上移动飘忽,沉默着不讲话,也不走,就是在等。
她不讲是哪里,气氛逐渐升温了,清凉的风不再,替换成灼热的湿度。俞樾凭借她刚才的动作有了联想,轻笑着声,把楚欢的脸颊笑得烧红,耳根发烫,随后目瞪呆的见到俞樾将
她刚才想拉上的利落地己去除了,大方展示,低声道:“来,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大家久等啦!
欢宝如是说:我,我没想看那里的意思……(偷瞄)
第78章
楚欢本想只是应了俞樾的邀请,钻进被窝里匆匆看一眼,却未曾想俞樾这样的大方,根本就不需要被子,就这样让她看。
虽说美味就在眼前等待己去采摘,但楚欢现在怎敢?睡意早就跑没了,心咚咚跳个不停,她只硬着头皮和躁动的心,用眼神代替动作,将那最后一层的遮挡反复描摹。
“怎不动?”偏偏俞樾还没那容易放过她,还在诱惑,“不是想看吗,挡着怎看,嗯?”
这语气,摆明了就是吃定己不敢是不是?楚欢一股无名的热气从往上窜进脑海,索性就趴在俞樾边上,仔仔细细地看,每一寸都好好的看。谁说她不敢了?
殊不知,她就这样专心致志地趴着,反而把己的风景全都展示与人。她只看得见俞樾的睡衣凌乱,却不知己的睡裙早就歪斜,一点也没起到一件衣服该有的职责,反而将重点要遮不遮,时隐时现。
女孩子独有的淡淡香气钻进鼻腔,俞樾的视线始终放在楚欢身上,不曾挪动半点,眸色顿深,危险也在逐渐临近,然而还在执著趴着的人却一无所知。
“哎——”
楚欢的惊呼没入俞樾的唇齿间,唇也被惩罚般的咬了小,她的手都被压在枕头上,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但俞樾的吻让她提不起劲来,只吱吱呜呜地小声哼哼,感受着相贴摩挲处体温的急速上升。
楚欢挣不开,只在抽气的间隙时说:“你……”
“想……给你体验一些不太一样的。”俞樾单手捏住楚欢的,深深地望进去一眼,转而埋首开始己的动作,慢慢走去。
楚欢对俞樾到底要干什一无所知,心底有未知的慌乱,但更多的是本的一种期待,陌生的感觉如海潮将她包括,咸湿而温暖。浪潮涨起,她便想尖叫,想要抓住俞樾的手,按住她的头发,想让她不要这样。
但浪潮歇,她就越发渴望那够包裹住己的暖意与潮湿,更加深地感觉到不知足,更想被海浪反复折磨,在里面游和扭动。
阳光在房间里充盈,慢慢击退潮浪,狂风骤停,风平浪静之后,楚欢终于没忍住,本来咬住的唇微微张开,仰头,身旁的床单被她紧紧地抓住深深的皱褶,她的眸中有一瞬间的失神,茫然,恍惚,眼尾晕染着红与水光,一看便是被狠狠欺负过。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这样……
俞樾从底上来,撑着己的上半身,眸中带笑,唇上都是晶莹的光,张唇,当着楚欢的面伸轻轻勾了一圈,“甜的。”
她还问:“喜欢吗?”
楚欢满脸通红,羞得想拿起枕头去砸她,但全身都脱了力,连动一都好像在发麻,眼神也没力道,看过去的时候只剩万千风情。
床单面一块都湿的厉害,这里是不躺了,楚欢动不了,还是俞樾将她挪的地方。这件睡裙和贴身衣物都穿不了了,楚欢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指挥着俞樾给她拿新的来,不经意看到己刚才躺的地方,深深晕开
一大团,耳根持续发烫。
等遮遮掩掩的将衣服全都换好,俞樾己也换了裤子,楚欢总算恢复了点力气,让己坐起来了,俞樾过来扣住她失笑:“这还只是用头就这样了,以后要是……”
“不准讲了!”楚欢深知己绝不是俞樾的对手,尤其是现在,她实在不想再在脑海中回想刚才那春情一幕,想翻身床,但是小腿一子就软了,又跌了回去。
“我抱你。”俞樾说,也是觉这就是己的责任。
楚欢不肯,倔强拒绝帮助,俞樾凑上去低声说:“乖,床单要洗一,那里弄湿了,我去放洗衣机里。”
犟脾气的小孩这才不吱声了,乖乖地被俞樾抱到沙发上晒太阳,看着俞樾任劳任怨地去抽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启动洗衣机,再铺平去晾晒。
这时候的俞樾极有居家范,当然,必须忽略她是之前让己弄坏床单的罪魁祸首。
早餐来不及做了,两人在外买的粥,喝完分别去上班。天楚欢本还想骑己的小绵羊,但刚坐上去就感觉到大腿根酸的不行,根本就坐不去。俞樾看她的不适,在身后道:“这两天都不要骑车了,给身体休息一,我送你。”
楚欢狠狠瞪她一眼:“你还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俞樾对此表示意并且毫无悔过之心的认了错,“是我不对,我甘愿做你的司机,随叫随到。”
说完还替楚欢开了门,楚欢这才收了小绵羊的钥匙,踩着上班时间的最后两分钟打了卡,进办公室之前才收敛笑容,脑子里却还在对早上的事情进行反复的回放。
她把头发放了来,遮挡住还热着的耳朵。
齐以彤那样大张旗鼓的拿着她与俞樾的协议去了周家,想也想得到她不就这简单罢手,刘金明老早便收到了风声,这消息已经悄悄在公司上传了个遍,楚欢索性演戏演到底,装成一副惶恐己即将失去靠山的失落模样进公司。
但乎她意料,一路上来并没有接收到什异样或者怜爱的目光,她刚在办公室坐,贝秘书便敲门进来,双眼笑:“楚总,听说了吗?了件新鲜事!”
楚欢道:“怎了?”
难不成是要来说己协议的事情,贝秘书不是早就看来她和俞樾的真实关系了吗?
“齐副总啊,从远帆集团离职了!”
楚欢:“离职?!”
“对,离职了,齐家突然一夜之间爆了好大的丑闻,说是家里内斗多,她父亲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人,子生了好几个,为了抢家产不知道怎回事,和约好了似的直接闹到齐家去了,就当着齐副总母亲的面,打了场群架,就连记者都赶过去做社会新闻的报道了!”贝秘书惊奇楚欢竟然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赶快细细道来,“齐副总家里事这大,还造成了舆论影响,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家产都要被争完了哪还有心顾及工作上的事,楚总,这些你都不知道吗?我还以为……”
这种果断狠绝的行事手段,一夜之间直接沉重一击扳倒敌人,在贝秘书的心中只有一人做到。
楚欢然也想到了,这种方式简直就是以牙还牙的最佳范本,俞樾什时候做的这些?她确实一无所知,在天听到,明白俞樾
这是在用样的办法为己气,将齐以彤拿着那份协议去找周老的后果千百倍还到了她己身上。
太痛快了吧!
想想都知道齐以彤现在肯定焦头烂额,忙着和突然冒来的弟弟妹妹以及各种小妈争夺家产,身难保了,现在没那个闲心来针对她了吧。
真是十足的解气,楚欢忙拿手机来问俞樾是不是她做的,俞樾那边简单回复道:“既然齐小姐这闲,我只是为她找些事做。”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人丝毫不怀疑,一切都在俞樾的掌握之中。楚欢捧着手机笑个不停,俞樾怎对己这好?是真的见不得己受一丁点委屈,别人说她一句,哪怕己不觉得有什,俞樾都会替她还百倍回去。
这种来爱人的被仔细呵护的感觉太好,好到楚欢感到己对这份爱意看得见摸得着,更区分于父母对她的爱,让她极有安全感,感觉到己就是一个被悉心照料爱意包围的小孩,且不需要担忧这是有期限的梦幻。
她好想现在就见到俞樾,哪怕才分别了不过两小时,但就是想见,想摸摸俞樾的脸,钻进俞樾的怀里撒撒娇,再亲俞樾一大。就像是俞樾给己带来的快乐那样,也想为俞樾创造等,或是多倍的开心。
楚欢捏着手机数着分秒,等到了十二点一过,立马飞奔了去,拿着手机给俞樾发语音,浅浅喘着气:“一起吃饭吗?”
俞樾那边消息来的很快,说:“我在楼等你。”
已经在楼了?小俞女士翘班了!她不是那个到了工作点都不远挪动位置的工作狂人了吗?楚欢明知道原因是什,但还是想听俞樾亲讲,问道:“你怎没到班时间就来了?”
发去的时候,她已经和电梯里的人一起走了去,眼熟的宾利车就停在外面,俞樾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电梯的方向,然第一时间就与楚欢的视线相对,不管有多人看着,楚欢雀跃奔过去,被俞樾接了个满怀。
她在俞樾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深嗅了,听见俞樾说:“因为我不想让你等。”
楚欢的心里就像是春天里的花田似的,灿烂而漫山遍野地开遍了。她坐进副驾驶,俞樾又笑着说:“跑这快,腿不酸了吗?”
“你还讲!”反正也没系安全带,楚欢越过中间,跪在俞樾的腿上,直起腰看她,“知道我要上班早上还……”
“哦?”俞樾捏着她的鼻尖,“不知道是谁早上先说要看那里,己点的火,然要己浇灭。”
浇灭两个字俞樾还用了重音,让楚欢不免想起那被己弄湿的床单,脸通红,话又讲不来反驳的,气呼呼地凑上去对着俞樾的唇轻咬了一小,低声说:“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