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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开大学!干死梁上月!”
“啊?这着急?”
“废话那多干嘛!趁着我现在心情烦躁战斗力高,先揍她一顿再说!”
“好好好。”
第75章 不知道取什标题
边羲被刚刚突然的表白冲昏了头脑, 而木亥淳又是一个无铁炮性格的莽人,一听边羲的话立刻干劲十足往北开大学开!
“操!干死她去!”
两人气势汹汹地车,一到校门就被高贵优雅的闲人马大姐拦住了。
马媛震惊地走到边羲面前, 担忧又着急:“你怎变这样了?什事了?被驴撞了吗?”
“你才……算了这个不重要,你找我干嘛呢?”
马媛调整好情绪,单手叉着腰,控诉道:”我傻了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我女神前段时间天天来学校逮我,问我你去哪里了。我就去找梁教授, 结果她不在。然后我就去问地院院长了, 他说你在U省调研, 请假条也还在天天打卡。要不是给了女神这个交代,我就死在她手里了!”
边羲愣了一, “我手机不是坏了吗?怎打卡的?”
马媛也愣了一:“那是谁打的卡?”
“打卡不是有分享位置吗?你看了吗?”
“院长没告诉我啊,问他就说在U省, 其他的他也说不知道,定位没有那准确。”
边羲默默说了句:“看来梁上月一直瞒着呢,瞒学校瞒你瞒江寅七, 还假造我安全的消息。不然不是学校报警就是江寅七报警了……”
木亥淳吐一句芬芳, 又气愤地说了一句:“梁上月这个狗娘养的, 我现在找她干架去!”
马媛望了一眼木亥淳, 眼中闪过惊讶, 她这才注意到这里有个人:“梁教授?找她干架?发生什了?”
边羲拍了拍马媛示意她撒手:“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不说,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干架了。”
马媛一把拽住边羲的轮椅,“等等等等,这里是大学,你这直接去干架绝对会问题的。”
边羲的理智这才回笼, 她一个学生去打导师,这社会影响确实有点大。
马媛看附近的人全部都望过来了,立刻接手木亥淳手的轮椅:“找个地方我聊一聊。”
木亥淳看着己空空的手:“诶?我要推边羲!”
最近她推轮椅推上瘾了,特别是推着边羲狂奔的时候,特别刺激!
马媛没搭理她,直接推着边羲去了附近的瑞幸咖灰店。
边羲和木亥淳两人一唱一和,和马媛说了事情的经过,马媛感觉己裂开了!
一个人人尊敬的梁上月梁教授居然做这种勾当,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说是丧尽天良也不为过!
马媛撩了撩己的头发,女神范尽显,但嘴里说来的话臭屁至极:“呵!不瞒你说……我妈是教育厅的,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会帮你的!仗义不?”
边羲“芜湖”了一声,伸手抓住马媛的手:“深藏不露啊!”
“那是!”
边羲指了指木亥淳:“木亥淳她爹是纪检委的,你俩爹妈认识不?”
木亥淳
手支着,说:“认识啊,我和马媛一起长大的。”
边羲愣了愣,“啥?你俩是发小?!我刚刚就是随便说说,你居然真的认识?”
马媛“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妈她爸都是一个级别的,又都在B市,办公地点都在行政规划区,所以住一个小区很惊讶吗?只是我上大学后就己搬到大学城住了。”
“……原来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小丑啊!”
边羲小声地嚎了一声,“敢情这你都是一个圈子的。”
木亥淳喝了一咖啡,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媛传染了,也装了一副仙女样,说道:“其实刘以荼和章莫也算是一个圈子的,他两的家都在B市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只是刘以荼从小路子就野,整天画画,身上脏兮兮的,章莫很嫌弃她不想和她玩,然就不认识她。”
边羲:“……”
所以说……在原剧情里,“边羲”还真是个寡王,不属于有钱人,也不属于有权人,就区区一个发小身份?
这设定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马媛揉了揉己的耳朵,将这个跑偏到太平洋的话题拉回来,问:“梁教授这件事你有证据吗?”
木亥淳说道:“有的,一直拖到现在只是想打她一顿而已。”
边羲捧着己的脸,一想起梁上月干的狗事还是气得不行。她已经气了两个多月了,心里的火越来越大。
“一直拖着也是为了让梁上月先得意一会。有句话是这说的,欲让其亡,必让其狂。”
马媛无奈地说:“所以你大白天来打人?月黑风高日不好吗?”
边羲:“……有点道理。”
听了马媛的意见后,边羲和木亥淳晚上就去堵梁上月了,只是……
“小画家你怎在这里?”
刘以荼一只手抠着指甲,另一只手拿着棒球棒,天然地说道:“听说你晚来打梁上月,我就来了。”
边羲正想赶这个人走的时候,就想起上次和她在机场逮江寅七经纪人的事情,那飞踢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行吧,你也留着吧。”
很快,一辆黑色的suv在三人面前停了来。车里的梁上月皱了皱眉头,随后就看见一根棒球棒直直朝着车窗飞过来。
砰——
梁上月用手臂遮着脸才没被破开的玻璃划破脸,没被飞进来的棒球棒打到头。
是手臂上却没有幸免于难,一道道血液顺着手肘滴在裙子上。
“卧槽……刘以荼你路子还真的很野!”
边羲瞪大眼睛看着那边碎掉的前挡风玻璃,忍不住抬起手敲大拇指:“小画家,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直接又狠。”
刘以荼站在那憨憨地笑:“一般啦一般啦!”
“……”
这人夸不得,一夸尾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边羲被木亥淳推着到梁上月的车边,抓起拐杖狠狠砸车窗。很快车窗就被打碎,随后木亥淳的手伸进车里用力把手上都是血的梁上月拽来。
梁上月单膝跪在地上,冷笑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虽然狼狈不堪但依旧带着她独特的优雅气质,“那大的洪水都没把你弄死真是遗憾
。”
边羲咬了咬唇,拄着拐杖站起来,“梁上月,你针对我以,你要我的命也以,但你不拿珲山那多村民的生命开玩笑!”
梁上月轻轻甩了甩己的手,血液溅在地上,嘲讽地笑了笑,“珲山的人和我什关系,没有救援队救你是气象局的问题,我只是一个大学老师。”
“你还不承认?”
梁上月眉头一扬,“我承认什?”
边羲咬牙抬起拐杖狠狠抽在梁上月的腿上迫使她跪在地上,红着眼眶说:“其实你不应该朝我跪,你应该向珲山的村民跪,惜她不在这里,而有的人已经去世了。”
梁上月垂着头,流着血的手臂轻轻抬起,好像流血的并不是己的手,淡定地说道:“我为什道歉,害她的不是你吗?边羲……难道不是因为你这个灾星,他才会遇难吗?”
刘以荼眉头一皱,拿滚落在车上的棒球棒朝着梁上月走去,想让她改,“明明你才是……”
边羲伸手拦住刘以荼,说了句:“先别……”
刘以荼听话地退后靠在车上。
边羲继续低头对梁上月说:“既然你要这说,那我也没办法了,反正我天只是来泄气的。”
把人打成重伤就没意思了,不然到时候调查小组都要于人道主义延缓调查。现在梁上月手脚的伤已经够她喝一壶了。
边羲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突然现一道苍老的声音:“边羲。”
边羲转头看去,就看见是穿着西装的院长,显然是刚刚从学校回来。
她突然有些难堪,毕竟刚刚打了人家的女,说不定还被看见了全程。
“院长,我……”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