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把腿分开
周惩真想把站在灯影下的姑娘拉进怀里,但他不敢,也不能。
“我走了,把门关好。”
他抬腿往门口走,左脚还没挪步,温可意就从背后抱住了他,“哥,别走。”
“撒手...”他极力的控制自己,“温可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死死抱住他不松手,玲珑有致的身体紧贴他的后背,“我想和你更亲密的在一起…”
周惩仰头深深喘了一口气,用力拉开她的胳膊,转过身,微微低首,一看到她的脸,到嘴边的话又变得那么的词不达意,“你知道我对你...那你对我又是…”
就在他吞吞吐吐,犹豫不决间,她踮起脚尖,仰脸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被施了魔法,他屹立不动,除了心跳如鼓,全身上下都僵住。
“我都知道,”她牵着他的手,尤其主动又大胆的放在自己胸口,“你不明白我吗?”
她编织了个谎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胸腔里的心脏,跳的毫无节奏。
隔着一层棉质布料,周惩的掌心发烫,发颤。一直期盼的东西,突然得到,他的感觉是惊大过喜。
“你会后悔吗?”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难得在此刻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一旦跨过这条线,就回不去了。”
她抿唇微笑,眼神温柔又倔强,“不会。”
周惩心尖狠狠的颤了一下,身不由主的去了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这次是清醒的状态,他用颤巍巍的手捧着她的脸,慢慢俯身,抵着她的额头。
彼此呼吸纠缠,有一簇小火苗在他漆黑的瞳仁中骤然燃起。
他滚了滚喉结。
火的,热的,要烧起来。
比起那晚来,温可意更加慌乱不堪,无措到想用手抓点什么,最后把手放到了他腰间,阖上眼睛,紧绷住了身体。
高挺鼻梁蹭着她的鼻尖,他低声呢喃:“怕了?”
“没有…”她轻轻摇了摇头。
周惩温柔的用拇指摩挲她的脸颊,吻随之而来,从额头到眼睛,鼻尖,最后覆在樱唇上,用上唇磨蹭着她柔软唇缝。微张唇瓣含住了她饱满下唇,像上次吃冰淇淋一样用舌尖柔和缓慢地舔舐。
这样的温情脉脉,让她顺从的投入到这个木已成舟的吻里。
察觉到她渐渐放松,他才加重吮吸,啃咬。肆无忌惮的撬开她的牙关,勾着湿滑香舌在唇齿之间互相缠绕摩挲。
温可意呼吸加重,有些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攻势,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周惩一把她圈进怀中,热热的掌心托住了她的后脖颈,肌肉紧实的手臂牢牢钳住了纤细腰肢,无处可退,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他搂的她很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后悔了吗?”额头相抵,两人皆是气息不宁,他伸手摸着她滑嫩发烫的颊,再一次的询问。
在得到温可意的答案之后,周惩直接将她扛了起来,一脚踢开了她卧室的门。
“我只给你叁次机会…”
周惩两腿叉在温可意腰间,俯视着她熏红脸蛋,“要是后悔,直接说。”
他在她的注视下,从容不迫的脱掉衬衫,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藏在四角裤里面的巨物不容忽视的蠢蠢欲动。
一股羞意弥漫在眼中,温可意匆匆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十分俊朗的面孔,眉目含情,是让人看一眼就被吸睛的明艳张扬,只要他想必定能在你心里引起轩然大波。
尽管她不断的给自己打预防针,可是…此时此刻…这个暧昧气氛…这幅优质的皮囊肉体还是令她芳心忽跳。
她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任由周惩的手隔着裙子不断在她身上抚摸揉捏,不够过瘾…他让她:“翻身,侧躺。”
温可意听话照做,感觉到他在拉她裙子拉链,解文胸纽扣。
衣服全都剥掉,赤身裸体的少女身体在他眼前展现,细腻如瓷的肌肤,圆肩美背,纤腰翘臀。每一样都在刺激着周惩的感官,血液全都汇集在下半身,被四角裤束缚的分身胀到爆。
半天都没动静,温可意转脸去看,就见深红粗胀的肉棍子从四角裤里探出了出来…
紧接着这根肉棍就钻进了她大腿细缝隙,他滚烫的身躯从后背贴了过来,唇舌在她脸颊耳畔不停游走,一只从她腋下伸了过来,掌握住了小巧的乳,“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温可意被他烫的浑身倏地一抖。
周惩用捏着乳肉,用掌心摩挲着挺立的小乳尖,“没什么…”
现在这会,他并不敢把内心龌龊和盘托出。
周惩的手往下探索,从平坦小腹摸到腿缝,指尖触及一片黏腻湿滑,再往下,她就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将腿紧紧并合。
他被她猛然一夹,舒服的闷哼出来,“别夹的太紧了,我动不了了…”
他耸动劲腰挤开两瓣娇嫩软肉,来回抽动磨蹭。
温可意把脸埋进枕头里,独自消化电流窜满全身的酥麻感。
奇怪的感觉在她身体里不断汇聚,沸腾滚烫,像过山车一样直冲巅峰,再不由控制的高高坠落。
她紧绷住了身体,闷声道:“好可怕…”
周惩吻吻她溢出眼泪的眼尾,“怕什么?…怎么还哭了…”
她翻身把脸藏进他怀里,声若蚊呐:“是兴奋…”
他轻声笑笑,手从她肩头到后背,来来回来,沿着背脊轻柔的抚摸着,“要洗澡吗?”
“要…”
“得先擦擦吧?”
“嗯…”
他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喊她:“把腿分开。”
温可意蜷缩着,用枕头挡着红潮未褪的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我自己来…”
“听话,”他摸了两下浑圆翘臀,无耻的威胁道,“要不然我打你屁股!”
周惩高高抬起手,仿佛她不听的话,下一瞬就真的打过来。
“你欺负人…”她委委屈屈的展开身体。
“你现在才知道?”他斜她一眼,捏着她的小腿肚把腿分开,故意吓她,“以后都得乖乖听话,要不然轻则打屁股,重则…”
他盯着沾满精液的粉嫩花穴,直吞喉咙,用纸巾擦净后,拨开两片软肉,看着那小小穴口,他突然来了句:“操,真他妈的小。”
隔天清晨。
温可意的生理钟一向准时,不到六点她就醒了。
小吊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她身上盖着薄毯子有些热,她伸出胳膊往下拽了拽。
“醒了?”
遮光的窗帘拉着,屋内光线灰暗,她扭过头,就见周惩倚着床头坐着抽烟,面容在烟雾里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却比唇边的烟头还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后悔了吗?”
“不后悔。”
叁次机会用尽,往后不管她后不后悔他都不会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