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醉酒的江启20
季舒卿把她和沉嘉烨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江启。
江启听完后面露怀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我没有骗你。”季舒卿肯定道。
江启若有所思,根据季舒卿的描述,那个叫沉嘉烨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叔,两人成为情侣是一场意外。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只把他当做亲人,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这一点上,江启是相信季舒卿的,倘若她真的喜欢沉嘉烨,她没必要告诉他真相。
但这个沉嘉烨绝对心怀不轨。
他明明是季舒卿的长辈,却半点都没有长辈的样子,哪个小叔叔会想和自己的侄女成为情侣?
沉嘉烨爱慕季舒卿的心思昭然若揭,同是男人的江启看得一清二楚。
江启顿感愁怅,他想告诉季舒卿他的想法,但揭发裴俟失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跟她说沉嘉烨喜欢她,她怕是觉得他疯了。
不过季舒卿既然不知道沉嘉烨对她的感情,就证明他还没挑破两人的叔侄关系,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她下手。
想到这儿,江启微微舒了口气。
季舒卿看他一会皱眉、一会沉思,持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忍不住出声:“能先松开我吗?门板硌得我背疼。”
江启闻言急忙从她身上退开,“很疼吗?我看看。”
“不用,我过一会儿就好了。”季舒卿推开他企图掀衣服的手。
她将裤子穿好,把散落在地上的礼物捡起来。
是一条白色的围巾,羊毛的材质看着就很暖和,但因为她和江启刚才的脚步乱动,多了好几个脏兮兮的鞋底印。
季舒卿瞟他一眼,没好气的催促:“没事就赶紧走。”
“我不。”江启摇摇头,他这阵子都在处理工作,赵阳盯他盯得紧,他根本没时间出来,眼下好不容易见到了她,他才不回去。
看到她轻抚围巾的动作,江启问:“你生气我弄脏了围巾?我赔给你一条就是了。”
不给季舒卿拒绝的时间,江启一把抢走了围巾。
他刚才在楼上可都看到了,这条围巾是沉嘉烨送给她的,他可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江启团把团把围巾塞回礼盒,眼不见心不烦的合上盖子。
他一顿操作猛如虎,季舒卿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批判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能随便对待别人的心意!”
说着,她就要抢回礼盒,江启却将盒子高举过头顶。
“心意?”江启不屑的‘哼’了一声。
沉嘉烨那个觊觎自己侄女,企图发展不伦恋的变态的心意有什么可值得对待的。
江启的冷哼让季舒卿以为他看不上这份礼物,围巾确实不是什么大牌,但也算不上便宜。
江启养尊处优,瞧不上它很正常,但围巾对她的意义是不同的。
“这是警员们送给我的,他们初入社会工资不高,能送出这样的礼物足够证明他们的心意!”季舒卿解释道。
江启一愣,围巾竟然不是沉嘉烨送的?
他尴尬的轻咳了声,“我没有这个意思。”
“呵。”季舒卿很无语,鬼才相信他的话。
江启也有自知之明,他没再狡辩,转移话题道:“它现在脏了,你没办法戴,我知道一家专门清洗羊毛制品的店,可以送去洗干净。”
季舒卿没拒绝,是江启害她把围巾弄脏的,他安排清洗理所当然。
他把盒子放在门口的鞋柜上,这才注意到季舒卿到现在都没换拖鞋。
“你不把衣服和鞋子换下来吗?”江启问她。
季舒卿不说话,只默默的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江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江启说。
他刚才对季舒卿用强,属实是被刺激到了,但现在误会解开,他若继续强硬对待季舒卿,她肯定会生他的气,从而更加远离他。
“我就在客厅里呆着,哪里都不去。”江启再次强调。
见他满脸真挚,季舒卿收回视线,她换上拖鞋,将外套挂在衣架,回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后进入浴室。
江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水流声隔着两道门隐隐约约的传来,昭示着季舒卿正在洗澡。
他太久没和她亲密了,脑子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没一会儿,裆下就有了发作的趋势。
江启这次出门太急,平时注重外貌搭配的他随便套了条裤子就出来了,裤子是白色的,还稍微有些紧身,大腿中间慢慢隆起的变化显得更加明显。
平时的他欲望翻涌时会边想象着季舒卿边自我纾解,但眼下肯定是不行的,他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阻止他越发磅礴的渴望。
江启从沙发上起身,四处打量着客厅,企图找到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但这套房子本就是他的,他很熟悉这里的构造,所以方法没有成功。
他还不想这么尴尬的面对季舒卿,好在他发现了一瓶酒。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抑制人的思维,江启的酒量不好不差,虽然这只是一瓶葡萄酒,但全部喝下去也该醉了。
江启拿着酒去敲季舒卿的门,询问她他是否能喝这瓶酒。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江启将酒塞打开,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上满满的酒红色液体。
淡淡的酒精伴随浓郁的葡萄果香扑面而来,江启直接仰头一口闷。
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瓶中再也倒不出来酒为止。
此时的江启已经有些晕眩,上半身不稳得晃啊晃,上下睫毛不停打架。
季舒卿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江启酡红着脸,水色的双眸透出朦胧,眉头轻蹙,嘴巴不满的微微撅起。
“你都喝了吗?”看着空无一物的酒瓶,季舒卿震惊的问。
“嗯...好热...”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江启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的下摆已经被掀了起来,眼见着他要脱下来,季舒卿忙上前制止,“你别脱!”
“可是我好热...”江启可怜巴巴的说,他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这里也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