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4 嘴对嘴喂shui 强制憋niao yindi锁环 小母狗初次排niao训练
男人把时唯牵进了淋浴间,让她自己洗净了身子。
也没给她穿上衣裳,只丢给她一条浴巾,便又牵着她去了卧室,把她拴在了床上。
时唯脖颈被狗绳拴着,躺着并不舒服。
但她这一天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精力体力都已经透支,很快便披着浴巾,蜷在床上睡着了。
男人倒没有继续磋磨她。
他锁好了门窗,自个儿去另一间卧室休息了。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洒落在床上少女精致白皙的脚踝上。
那只脚踝被一只修长的男性手掌握起来,拖到床边,套进床边一只黑色皮圈。
然后,男人绕到床的另一侧,又将少女另一只脚踝拉到另一侧,也依样套上了皮圈。
床上睡着的少女被迫仰面躺着,两只粉腿儿已经被扯成了一条直线。
她两腿连同小腹——整个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只有胸口胡乱遮着一条浴巾。
浴巾下高耸浑圆,即使睡着了,两只小手也虚虚蜷握着,抓捏着浴巾边缘,仿佛害怕浴巾被人掀开似的。
男人的手掌捉住她两只细腕,扯到上方,小羊皮的黑色皮圈将她双腕束缚住。
因为这个动作,浴巾下滑了一截,少女幽深乳沟和小半片洁白乳肉路了出来。
“嗯…………”
胸口一凉,少女本能地要伸手去将浴巾拉回来。
她双臂抬了几下,手腕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她轻哼一声,这才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她便对上了一双邪佞的桃花儿眼。
她有一瞬间的恍神——
即使五官并不完全一样,但他的轮廓……真的与他好像。
那双桃花儿眼敏锐捕捉到了少女眸中一瞬即逝的思慕,马上笑弯了起来。
“你可是我第一个亲自来叫起床的女人,有没有很感动?”
时唯羞恼偏开头,不理他,然后马上发现了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羊皮镣铐箍着不疼,却将她束缚得牢牢的,她全身力气都使上了,也只是徒劳地在床上扭了几下。
床单被她扭得皱了,就连身上浴巾都又滑下去了一截。
时唯身子一僵,马上不敢再动,好看的杏眸里泛起水光。
男人也不正面回答她,手背轻拂上她的脖颈,在那圈金属项环附近游移。
“啧啧,这可是个好东西,孟三少相当重视你啊。”
他笑吟吟停顿了一会儿,见时唯没反应,才又继续往下说:
“这玩意儿我也搞了一个,比这个小一点,箍不了你的小脖子,只能用在下面了。”
时唯这才转过头来看他,水眸睁圆,惊疑不定。
看她像只害怕的小兔子,男人笑了一声,从床头的水杯中含了一口水,弯腰俯身,覆上了少女两瓣柔唇。
“唔………………”
时唯只来得及轻哼一声,就被他强行撬开了唇齿。
清凉的水从他口中渡进来,她本能吞咽,两瓣香唇轻轻蠕动,倒像是她在主动勾引男人似的。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尽管她努力吞咽,还是有几缕清水从她嘴角渗出。
男人不管,只一口接一口的喂,几乎不给少女喘息恢复的时间。
等他一杯水喂完,床上被缚着的少女已经小脸薄红,气喘吁吁,双唇水润润的。
男人拿着水杯走出了房间,时唯一个人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
她想去洗手间了。
自从那天夜里被他往尿道里塞了东西,她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去过洗手间了。
而刚刚那杯水,显然加剧了小腹的压力。
“呜…………”
她难受地拧了拧身子,蹙着好看的眉,努力让自己忽视下身传来的阵阵尿意。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走进来,左手又是一杯满满的水,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工具箱。
看到他进来,时唯马上羞恼地偏开了脸。
男人依然笑眯眯的,走过来,手背贴了贴她温热的脸颊。
“舒服吗?再来一点?”
时唯索性闭上眼不理他,可几秒后,小下巴却被男人强行扳起来。
男人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又一次将水喂了进来。
她“嗯嗯唔唔”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拒绝,只听见“咔哒”一声响,她脖子上的金属环渐渐开始箍紧。
“呃嗯————嗯——————”
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扬起脖颈,迎合男人的唇舌,清凉的水一缕一缕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很快,这杯水全都被男人给她灌了下去,颈间的金属环却依旧紧紧箍着。
“松、呃嗯…………松开…………”
时唯小脸涨得通红,呼吸被扼住,只能勉强挤出几个音节。
男人得意地抛了下手中的控制器:
“可真好用,不枉费我费那么多功夫把它骗到手。”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仿佛施舍一般,关掉了控制器的开关。
颈间收紧的项环渐渐停下,又一点点松开,时唯狼狈地大口喘息,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这么好玩的东西,只用在上面怪可惜的。”
男人把工具箱扔到床上,手伸到少女双腿间,揉了揉那两瓣紧紧闭合的肉唇。
昨天清洗过,此刻少女私处的两瓣贝肉已经恢复了粉白干净的样子,合在一起,守护着内里格外敏感的地方。
“让我看看,怎么给你上环比较好呢?”
话音刚落,也不知男人做了什么,被硬塞在尿道孔里的那东西忽然释放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呃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电流袭击,时唯惊叫一声,小身子在床上猛地一弹,却因为手脚的束缚,又狠狠跌回了床上。
电流持续输出,虽然不强,但对于脆弱不堪触碰的尿道来说,任何一点刺激,都无法承受。
“嗯啊啊————不要、呜啊————快停下————”
少女拖着清晨略带沙哑的嗓子哭着叫着,洁白娇躯不断挣扎,像一尾脱了水的小白鱼。
浴巾从她身上滑落,她也顾不上,纤腰带着小臀儿拧个不停,床单皱得一塌糊涂。
“救命——啊啊、救、呜啊——不行、不行————”
少女忽然拼命摇头,小腹收得紧紧的,纤纤玉指和十只脚趾全都紧紧蜷握,从喉咙深处溢出苦苦忍耐的呻吟。
“呃嗯——————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呀啊————”
小巧雪臀陡然收紧,奋力往半空一抬。
翕合的粉白贝肉颤了颤,却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
男人见状嗤笑了一声,时唯颓然跌回床上,难受地呜呜哭起来,
精致的两片花唇却颤得更厉害了。
可怜的尿道被堵塞着,电流下失控的尿液,已经在喷发的关头,却硬生生被堵住。
甚至这种时候,电流仍然持续刺激着满胀的尿道。
“救命……呜呜……救命…………”
偏生两只粉腿儿被拴在床两侧,她连夹住双腿,抚慰一下受了摧残的小阴蒂都做不到。
“求求你……让我尿出来……呜呜……让我尿出来…………”
比起无法排泄,尿液已经到了关口却还是无法排泄更加折磨人。
更何况还有弱电不停刺激。
强烈的排泄本能驱使下,向来脸皮薄的小姑娘连基本的羞耻都顾不上了,扭着白嫩嫩的身子,哀哭着向男人求饶。
“哎哟,这可是在床上啊,你怎么在床上就想撒尿,不怕把床弄脏?”
男人坏笑着,口中阴阳怪气羞辱着她。
“莫不是还没学会怎么撒尿的小母狗?”
他坐在女孩双腿间,伸手捏住那两片颤颤的花唇,朝两边扯开。
淅淅沥沥的透亮淫水儿瞬间滴滴答答落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圈,男人又嗤笑了一声:
“我还当你多贞烈,憋会儿尿都爽成这样,啧啧。”
他眸光轻蔑,拇指按住水嫩的小穴儿,转圈不住按压。
“原来不仅没学会撒尿,还是个生性淫荡的贱母狗。”
他一边说,一边拇指轻轻重重地按揉。
少女私处早已充血敏感,湿漉漉的,哪受得住他刻意撩拨的按揉。
更何况时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从来都不是她的错,她天性始终清纯保守,一言一行都要守规矩。
这会儿身体和心灵被男人双重羞辱,她只恨不得自己能立时死过去,不再受这等折辱。
男人见少女身子颤得厉害,却死死咬唇硬撑,颊边泪珠不断滚落,偏偏不肯再开口。
他弯唇一笑,两手捧住她收紧的小臀儿,拇指将两瓣花唇揉住。
然后嘬起唇,朝那道湿漉漉细嫩的花缝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嗯嗯————不要————”
小姑娘马上受不住,拖着长音哀哀哭吟,绷紧的大腿根都跟着簌簌发颤。
男人又徐徐吹了一口,清凉的微风拂过湿漉漉的小穴口,又拂过正被电流和憋尿折磨的小阴蒂。
“嗯啊!!”
肿胀挺立的小肉蒂沾着几滴晶莹花路,肉眼可见地哆嗦了几下,从被堵着的尿孔里艰难挤出一滴尿液。
“啧啧,真可怜呐,尿不出来,一定很辛苦吧。”
男人单手捧住她臀儿,右手食指往翘立轻颤的小肉蒂上擦了一下,意态悠闲,将那滴尿液揩了下去。
“不想尿出来?”
小肉蒂被他碰这一下,立马更加激烈地哆嗦起来,尿孔中又渗出了一滴透明液体。
时唯拖着沙哑的嫩嗓哀哀哭喘,细嫩的大腿根几乎要痉挛起来。
“想……呜呜呜……让我尿了吧……呜呜……求你了…………”
“那,你是不是淫荡的贱母狗?”
“呜…………呜………………”
少女咬着唇哀哀切切地哭,却不肯说出那句话。
男人见状,不再勉强,从床上下去,返身出了门。
他出了门,堵在尿道里的那东西仍然不停释放着电流,时唯忍得辛苦。
没多一会儿,男人又回来,手上又是一杯水。
依然是嘴对嘴,给她强制灌了下去。
时唯不想喝,拼命挣扎,弄得小下巴和胸口一片濡湿。
日头一点点挪,从东边挪到西边。
这一整天,男人隔一会儿便给她喂一杯水,电流也时不时开一会儿。
时唯被束缚在床上,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被她强忍的汗水洇湿一大片。
昏黄柔软的夕阳落在她胸口,少女一双浑圆娇乳不停起伏,粉腻的奶尖儿在夕阳下看起来润泽可口。
男人拿手帕擦掉她嘴角沾着的水珠和眼泪,打量了一下她腿间。
被折磨了一天,无辜的小肉蒂高高肿起,硬挺着从两瓣粉润的花唇中间探出小半截,颤颤巍巍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点点水珠。
“啧啧啧,都肿成这样了啊。”
食指和中指夹住路出来的那一小截肉尖尖儿,来回轻轻拉扯。
“怎么样?还不承认是贱母狗?”
“呃啊啊…………别碰…………啊啊…………”
时唯哑哑哭叫,被折磨了大半天,几乎已经要神智恍惚了。
微微鼓起的小腹急速起伏,她哭喘着求饶:
“承认……呜呜……我承认……我是贱母狗……呜呜呜…………”
男人的指尖还夹着她的小阴蒂不放,时唯崩溃地颤抖哭叫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小唯是贱母狗,是最淫荡的贱母狗……求你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
男人在她湿漉漉的私处奖赏地拍了两下,又引得她一阵哀哀颤栗淫叫。
男人再次坐到她双腿间,拇指和食指捏住肿硬的小肉蒂,拇指抵住掐弄,慢慢将塞在尿道里的那东西挤出来。
这个过程于时唯又是一场折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毫不怜惜、当个小玩意似的玩弄着,她簌簌发抖,叫不出声来,玲珑身段上遍布细密的汗珠。
“我拿出来了哦。”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时唯只觉得尿道口一松,折磨了她一天的堵塞终于疏通。
“呜嗯嗯————”
她忍着羞小腹一缩,崩溃的尿意汹涌着朝尿道口聚拢——
“——嗯啊!不!!”
男人的手指残忍捏住小阴蒂,将娇嫩的尿孔捏得死死的,尿液怎么都破不开最后这一道关口。
“啊啊啊…………放开、求你放开!!”
时唯崩溃哭叫,嫩白脚趾拼命勾住又张开,小嫩脚都快要抽肋了。
“尿在床上会弄脏的。”
男人语气轻快,隐隐含着笑意,仿佛在谈论着什么愉悦的事情。
“而且,你本来就是条贱母狗,我不过是让你承认这个事实,我什么时候说过……承认是母狗,你就可以在床上乱尿了?”
“呜呜呜呜…………你骗人…………啊啊啊…………求你了…………”
时唯这才知道,自己辛苦忍耐了大半天,不过是被这个男人耍了一遭,她依旧不能排泄。
不仅不能排泄,她还白白承认了自己是最淫荡的贱母狗,还被这个男人将小阴蒂挤得扁扁的,捏在手指尖揉弄。
“啊啊…………不要弄…………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被尿水憋得又肿又硬,小阴蒂实在受不了更多刺激,被这男人又掐又挤,她真的觉得
那里要被弄坏了。
“别乱动。”
男人又掐了她一下。
“给你穿个环而已,不会坏掉的。”
什、什么?
时唯还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被他捏住的小肉蒂子便陡然一阵剧烈刺痛。
“嗯啊————!!!”
被束缚的少女扯着细嫩脖颈,叫得凄厉哀媚。
一直隐隐痉挛的大腿根狠狠抽搐起来,小穴儿紧紧一缩,未经任何插入,便喷出一小股水儿来。
打个阴蒂环都能高潮喷水,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鄙夷了。
“自己看看,给你穿个狗环,以后就不会乱尿了。”
他拿手机对着女孩私处拍了一张,拿去给她看。
时唯疼得一身是汗,牙齿战战的,全身浮出诱人的绯色。
——如果不是被缚着双手双腿,她恐怕整个人都已经蜷成一只熟透的虾子。
湿漉漉的杏眸微微睁开,朝那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羞得嘤咛一声,马上阖眼不敢再看。
怪不得那般疼,她的那儿、竟然……竟然被生生嵌了枚银色的小环。
更让她羞耻的是……
那枚银环上,竟然还缀了只银色镂空的小铃铛,就在她尿孔下面一点……
“既然是小母狗,就该拴上狗铃铛才是。”
男人笑着去拨弄那只精致小巧的银色铃铛,被刺穿的小肉蒂子也跟着被拨弄得左歪右倒。
时唯受不住,呜呜哭求起来,小穴儿急促蠕动,像是光被拨弄两下小肉蒂,就又要高潮一次似的。
男人松开缚在她腕上的皮圈,又松开她双腿。
“起来,现在你可以去洗手间撒尿了。”
时唯好容易止住哭,吸着鼻头,小心翼翼坐起来。
她双腿被缚了一天,膝盖都僵了,再加上腿心又肿又痛,她根本不敢合拢双腿。
光是挪到床边,就疼得娇喘吁吁,折腾得一身是汗。
床边没有鞋子,她抬起泪眼,求助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站在一边,无谓地耸耸肩。
时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光裸细白的一只小脚丫轻轻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然后是另一只。
少女大张着双腿,两只粉白小脚掌软软踩在地板上。
她努力撑着虚软的双膝,扶着床沿,一使力,颤巍巍站了起来。
“嗯啊……!”
双腿间的银铃铛往下坠,将可怜的小肉蒂拉扯着抻长。
时唯仰着脖颈哀叫一声,细软腰儿抖个不停,大腿根不敢使力,光是站着都极为困难。
“还不走?你不撒尿了?”
男人牵着她颈上拴着的狗绳,恶劣地扯了两下。
时唯被扯得身子前倾,差点就要栽倒。
她屈辱地咬住唇,硬撑着,艰难地往前迈了一步——
“……嗯!”
银铃铛一晃,她膝盖一软,屈辱地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没有给她站起来的时间,还没等她缓一缓,便拉紧了狗绳,把地板上的少女往前拖。
“不、不要…………呜呜…………”
膝盖娇嫩,被磨得发疼,时唯哀求无果,只好手掌撑着地面,大张着双腿,半拖半爬被拽到了洗手间。
她刚想扶着马桶站起来,就被男人把手拨到一边。
“那里。”
男人脚尖指了指墙角的地漏。
“狗都是在那里撒尿的,哪有用马桶的份。”
时唯被辱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可小腹里尿意鼓胀,她抽泣着缓缓爬到地漏边,撅起小屁股,将私处对准了地上的地漏。
可是那银环直接从根处紧紧锁住尿道,尿意被堵得严实。
她跪趴在那儿,撅着屁股,嗯嗯啊啊使了好一会儿力,都没尿出来一滴,只好抬起小脑袋,软软哀求地瞅着男人。
男人伸手捋捋她柔软的发顶,桃花儿眼眉梢眼角都带着笑:
“小狗儿都是怎么尿的,嗯?你这样,不都沾到腿上了?”
时唯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意蔓延到了脖颈。
她咬着唇,泪珠蕴在眼眶里,哆哆嗦嗦抬起了一只柔润大腿。
“真乖。”
男人蹲下身,拍拍她汗津津湿漉漉的小脸,把控制器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别担心,你上下两个狗环都能用这个控制,不会憋坏你的狗肚子。”
他像是很得意似的,又抛了一下控制器。
“这样吧,给你五秒钟时间——”
随着他话音落下,时唯感到颈间的项环和锁在小阴蒂上的银环,一起缓缓松开。
她抓紧时间喘息了两口,听见男人的数数声:“五——四——”
她连忙屏息凝神,将尿意往小阴蒂上汇聚。
可那儿疼痛未消,稍一使力,便是一阵尖锐的痛。
“三——二——”
她不顾一切,忍着痛,缩住小腹,拼命把尿水往外逼。
可怜的小肉粒涨得嫣红,娇滴滴颤巍巍,顶端渐渐冒出一汪水儿。
“一!时间到——”
贲张的小肉蒂被银环瞬间锁住,尿道里满满的尿水被硬生生挤成两段,一小股溅了出来,更多的则全都被堵了回去。
嫣红湿润的小肉粒难受地抽动了两下,却终究再难吐出什么水儿来。
“呜呜呜…………”
时唯难受得委屈哽咽,小身子颓然歪倒在地板上。
方才都已经将尿水逼到尿孔边上了,她只是太痛了……多给她几秒,她一定尿得出来的……
小姑娘蜷在地漏边呜呜咽咽,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很有自觉嘛。”
男人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脸,手掌抹掉她满脸的泪水。
“贱母狗当然没有在家里撒尿的资格,你得学着在外面解决。”
*
门开着,屋外是湿热的夏风,屋里是十足的冷气。
微微的凉风从屋内吹向屋外。
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的瘦高男人站在院子里,手里牵着长长一条狗绳,拽了两下。
“快出来。”
隔壁家邻居正在修剪灌木,踩着半人高的脚梯,视线越过墙头,刚好能看见这家院子里的情形。
“哟,邻居,好久不见啊。”
那个男人也发现了他,不仅没斥责他偷看,反而还大大方方朝他打招呼。
邻居也笑着点点头:“是挺长时间不见了。”
手里修剪灌木的剪刀往他屋子里比划了一下;“你干什么呢?”
男人胡乱抓了两下乱翘的头发,又拽了两下手里的狗绳:
“驯狗呢。啧,不听话,欠教训。”
“哦。”
邻
居点点头,隐隐听见几声娇嫩含混的呜咽声
他收好剪刀,正要从梯子上下去,就看见隔壁家这名高瘦的男青年走回门内。
然后下一秒,一个全身白莹莹、赤条条的小姑娘就被他从门里踹了出来。
邻居一下就精神了——
那小姑娘蜷在地上,双手捂着腿心,呜呜哭着发抖。
她湿软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上,邻居心头一颤——小姑娘长得实在清纯动人,眉目自带一股娇怯,水盈盈楚楚可怜——被她那样湿漉漉哀羞的眼神瞅上一眼,恐怕是个男人都巴不得压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小姑娘发现了他之后,怕得不行,手忙脚乱撑起身子,哭哭啼啼要躲回屋里。
那青年牵着狗绳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上,不让她进去。
“去,那边有棵树。”
他手指了指,树的位置离邻居所在的墙壁不远。
“去树底下撒尿去。”
时唯知道有人在看,羞得受不住,呜咽着趴在地上不肯动。
“求求你……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她连哭求都不敢放开声音,压低着嗓音,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小屁股压得低低的,一双粉润大腿并紧,忍着痛趴在青年脚边,跪成一小团。
“求你让我进去吧……呜呜……我不是狗……呜呜呜……我不是…………”
“不尿?”
男人一声冷哼,时唯颈间的项环和箍在小阴蒂上的银环,又同时收紧。
“呜嗯嗯…………”
小阴蒂被齐根箍住,那银环越收越紧,像是要把那只小肉粒生生割下来似的。
颈间的窒息感也又一次袭来,时唯痛苦地瘫倒在草地上,两只小手无助地在颈间抓挠,两只腿儿也张开着。
“呃————呃嗯————”
小手无力地抓了几下,忽然,小姑娘闭上了双眸,小手握成拳,却一点都不再挣扎了。
青年冷笑一声,按停了控制器:“想死?”
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塞进时唯手中,又在她胸口上点了一个位置。
“冲这儿扎,正中心脏,只要你敢扎进去,不到二十秒,你就能解脱了。嗯?”
他拉着她的腕子摆好位置,匕首泛着寒光的尖尖儿正对着她柔润的胸脯。
时唯瞅了瞅他,眨了眨眼,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握着男人塞给她的小匕首。
呆愣了一会儿,她再次闭上双眼。
手腕微微使力,锋锐的刀尖划破她胸口的肌肤,一滴殷红血珠缓缓流进幽深白腻的乳沟。
“继续啊,捅进去。”
男人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着。
少女手腕微颤,胸脯起伏,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手上的匕首,却难以再刺进一分一毫。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手腕一松,再也撑不住似的,软软伏在草地上,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男人走过去,捡起草地上那把小匕首,在衣服上擦去尖尖上那一抹血迹,轻蔑地踢了少女一脚。
“我还当你有几分气性,既然是个软骨头,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狗。”
“去,好好当只乖狗,撒尿给我看。”
少女肩上被他踹出了个鞋印,她瑟缩了下身子,啜泣着,终于还是慢慢撑起手脚,在草地上,朝那棵大树缓缓爬了过去。
她手肘撑地,双腿大张,两只鲜嫩的奶儿垂坠摇曳,粉腻奶尖儿不断从尖刺的草叶上划过。
双乳被草叶划得酥痒,她腰儿软了好几次,却还是一边掉着泪,一边缓缓扭着细腰,艰难地在草地上爬。
洁白的细腰翘臀,在夕阳下摇曳生姿。
隐隐吹过一缕热风,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的清脆铃铛声响。
终于,全身赤裸的娇小少女好不容易爬到了大树下。
她咬着唇,哭得双肩发抖,泪珠从她清丽的小脸上成串成串往下掉。
在邻居的视奸下,她沉下那把小细腰,颤颤的,朝后抬起一只粉润大腿。
小腹鼓了鼓,一股透亮的水儿从她湿红腿心间冒了出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水声窸窣之间,被尿水不断浇打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发出欢快的脆响。
少女一声羞绝呜咽,终是受不住这份羞辱,抖着身子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