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1 被锁在密闭保险箱里 sai着tiaodan和手枪gaochao 剧情章
S市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
“他的腿,真的不能恢复了?”
“大少,子弹打中的是动脉,您知道其中利害,能救回来一命已经是三少命大。”
主治医师扶了扶镜框。
“这场手术我们无法保证会让三少的腿复原,最好的结果是将来不用依靠轮椅和拐杖——”
主治医师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孟庆东。
“这是手术同意书,请您充分了解情况后在这里签字。”
走廊上,孟庆东眼底晦暗不明。
虽然这些年来,老爷子已经把帮内事务逐渐转交给他,但谁都知道,孟庆翔才是老爷子属意的接班人。
而他,再怎么为恩义堂鞠躬尽瘁,终究只是老爷子的义子。
然而现在情况有了转变——孟庆翔注定要废了一条腿——恩义堂未来的接班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个跛子。
他接过医生递来的水笔,在那份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我相信你们的医术,尽量保住他的腿。”
“是,我们会尽力而为。”
主治医师收回文件,点点头。
“那我这就让麻醉医师过来,给三少进行麻醉注射,进行术前准备。”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转身走开,孟庆东没有直接走进病房。
他走到走廊尽头,推开窗子,点了根烟。
他们跟李家各走各路,从来没什么恩怨,只这次在新型兴奋剂上才有了利益冲突。
而李家上来就冲着恩义堂未来继承人的大腿开了一枪,这手段也未免太过毒辣。
而且他们从秦家第一时间得到可以掳人的消息,自认为已经封锁的很好,李家是怎么能在第一时间就追上来的?
还未来得及深思这其中微妙的怪异,孟庆东听到身后有一连串脚步声快速靠近。
回过头,是他的一名亲信正快步走过来,手里提着一口黑色的行李箱。
“大少,人已经带来了。”
他双手把行李箱送到孟庆东眼前。
孟庆东伸手提了提,没有当场打开,只掂了掂重量。
“嗯,东西呢?”
他问的漫不经心,那名亲信却怔忡了一瞬。
“东西?”
孟庆东很少见到亲信这副迟钝的样子,他隐隐感到事情哪里有些不对。
“控制器。我不是说让你们人和东西一起带回来?红鹰呢?”
没想到,亲信听了这话,脸上更是现出一股疑惑的神色:
“大少,您不是说红鹰休假去了,这次和我一直执行任务的,是您派来的魏山兄弟——”
他说到这里就住了口,孟庆东脸色已经极其凝重,他也意识到其中可能出了什么差错。
孟庆东猛地把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
“我身边没有叫魏山的人。”
“可他拿的的确是大少您的信物……”
那名亲信说到这里也脸色骤变,突然低头。
“是我的疏忽,没有仔细核实,我看他的确脸生,但——”
孟庆东抬抬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
“被人算计了。魏山,魏山……”
能在他眼皮底下玩这一手,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可他此前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要么是横空出世的新人,要么就是个假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边的。
“验验货。”
他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行李箱。
控制器已经被人脏了一手,箱里的货他不敢再掉以轻心。
亲信打开行李箱,箱内狭窄的空间里,一名全身赤裸的娇小少女被塞在里面。
那行李箱就是普通常见的尺寸,也亏了少女骨量纤小,才能正正好填满箱内的空间。
她戴着黑色眼罩,颈间一圈黑色的金属项圈,双臂被麻绳反捆在身后,脚腕上甚至还戴了一对黑色的脚铐,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窝在行李箱里,像一只被强行囚禁的小白鸽。
箱里的空间狭小密闭,空气流通不畅,她昏迷着,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潮。
孟庆东瞟了一眼,这才放心。
这女孩他见过,单是那一身仿佛没有瑕疵的冰肌玉骨,就已经够让他印象深刻。
她身上放着一张小巧的明信片。
孟庆东俯身捡起来,一边打量着上面的几行文字,一边朝孟庆翔的病房努了努嘴。
“带去给阿翔看看,先别提控制器没带回来的事。”
女孩颈间项圈的控制器,是孟庆翔亲手交到他手上的。
就这样被人脏走了,他心里有些窝火。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太想见到孟庆翔。
*
病房里,孟庆翔刚被打了一针麻醉,正安静等着药效发作后被推去手术。
他意兴阑珊望着窗外,听见有脚步声走进来,也没有回头。
“别来烦我。”
进来的人没说话,他侧目,看到孟庆东的亲信,和他手里的黑色行李箱,这才挑了挑眉:
那名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把行李箱放在他床上。
没敢提项圈的控制器被人黑走的事,那人小心翼翼退出了病房。
孟庆翔单手拉开行李箱,看到箱里的小人儿后,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手掌轻轻抚摸箱里被折成几截的纤细娇躯,仿佛抚摸鉴赏着一件珍贵易碎的白瓷。
他的手指从她的肩,游移到她的屁股,最后落在她微微蜷握的一双秀气莲足上。
——出事前,他正把玩着这双嫩乎乎小脚丫。
“想我了么?”
他语气轻淡,一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
箱内的少女一双翦水秋瞳缓缓张开,眸中水光盈盈,目光湿软望着他。
她口中塞着口枷,因为长时间被撑开,小下巴已经湿透了,胸前也沾湿了一大片。
孟庆翔没有给她取下口枷的意思,就欣赏着小美人被缚在箱中的模样。
他单手抚摸着她蜷曲的雪颈,抚摸箍在她颈间的金属项圈。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的不像话。
指尖的肌肤温热细嫩,光是用来抚摸,就已经能带来绝佳享受。
她骨量小,即使身形纤细,也并不硌手,摸起来一身的娇皮嫩肉,柔软香滑。
孟庆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还没死?”
一直空闲的右手拿起枕边的手枪,熟练上膛,他一翻身,枪口瞬间顶住时唯的太阳穴。
孟庆翔脸上平淡的表情被撕裂,他目眦欲裂,咬着牙恶狠狠盯着箱中被束缚的少女。
“凭什么、凭什么你还活着!”
他知道,自己的腿,多半救不回来。
他本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偌大的家业,现在却全
因为一条腿毁了——
他会废了这条腿,会丢掉整个家业,全都是因为她!
他食指就搭在扳机上,只消轻轻一扣,箱中少女顿时香消命陨。
少女一双水盈盈杏眸定定望着他,片刻后,缓缓阖上,一双泪珠从白嫩脸颊上滑过。
她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明明害怕,神情却没有后悔。
仿佛真的甘愿死在这里。
孟庆翔又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敢杀人,死在他手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他也不是不恨她。
恨透了。恨不得她马上脑袋开花。恨不得她立刻死在自己面前。
可最后的这轻轻一下,他却怎么都扣不下去。
僵持了好久,孟庆翔终于把枪一甩,单手粗暴扯开她的口枷。
不等她湿漉漉的双唇合拢,他就低下头,狠狠咬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吻,而是粗暴的撕咬。
尽管他真的吻得很深,但却没有任何温柔意味的舔吮。
他牙尖啃咬她的嫩唇,噙住那截嫩滑的小舌头,一口接一口狠狠咬上去,越咬越深。
两人口中都泛起了浓浓的铁锈腥气。
箱中的少女还在瑟缩颤抖,她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喉咙中不时发出小奶猫儿般的呜咽声。
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舌头仿佛都不是她的了,麻麻的,被咬得快要丧失痛觉。
孟庆翔这才猛地抬起了身。
看着她被自己咬得唇舌红肿,小嘴张着几乎无法合拢,小舌头颤颤的收不回去,嘴角流出的口水中,还带着几缕血丝,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他这才笑了,重新拿起那把枪。
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个跳蛋,打开开关,摸索着往她腿间送去。
她腿间一片湿滑,稍用点力,跳蛋被塞进去了一些。
时唯“嗯”了一声,苍白小脸又染上些许红晕。
腿间嫩肉被跳蛋震得愈发湿腻起来,她缩紧了小腹,本意是想将那东西推拒出去,可却反而将跳蛋越吮越深。
到最后,几乎都不需要孟庆翔手上使力,她那只小嫩穴儿吮呀吮的,自己就将东西吃进去了。
“嗯…………嗯…………”
那东西一进去就是最大档,时唯身子被刺激得重重一弹,窝在箱子里扭个不停。
“太厉害了……停、停下………嗯……嗯啊……啊……”
堪堪几秒钟后,她胸脯用力一挺,戴着黑色脚镣的小嫩足在箱子里蹬了两下,圆润的小屁股也尽力往后翘起来。
狭窄的行李箱中,缓缓升起一股馨香清甜的气味。
孟庆翔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枪口伸到她正高潮的穴口边,缓缓往里挤。
那东西一进来,时唯还在余韵中颤抖的身躯立马僵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便认命地阖上了眸子,低喘着,乖顺地蠕动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孟庆翔的手劲,一点点将冰冷的枪管吞了进去。
枪管一边往里挤,一边将跳蛋顶得越来越深。
时唯也随之颤得越来越厉害,明明害怕,“嗯嗯”的娇软呻吟声却不住地逸出来。
到最后,整只枪管都被塞了进去,让她乖乖含着。
只隐隐能看见,雪白的双股间路出一截黑色枪柄。
孟庆翔手指伸进去,将手枪扳机顶在她肿硬挺翘的小阴蒂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
他嗓音低沉,将手指抽出来,舔了舔上面沾着的汁水。
“这枪已经上膛了,只要你的小阴蒂再勃起一些,扳机就会被顶过去,嘭——”
他冲箱中被捆缚的少女夸张地扬了扬眉。
“你的小嫩逼就会被射穿,被我的枪射穿,射烂,啧啧。”
先前打的术前麻醉已经渐渐开始生效,不然,孟庆翔下身现在肯定已经硬得发痛。
他把口枷重新给她戴上,欣赏着她一边恐惧、一边不得不发情颤抖的模样。
箱中的少女颤抖着想要阖上眼睛,却总在某个关头,倏地睁圆。
明明被跳蛋逼出了高潮,却因为害怕触碰到手枪的扳机,一边高潮,一边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可越是压抑,高潮快感就越是强烈。
被迫弯折的身躯簌簌发抖,快感成了折磨,每一次高潮涌来,都让她不得不硬挺着身子,痉挛一般狼狈抽搐。
看看,她就是这么美。
悬而未决的子弹,可比干净利落的死亡更折磨人。
孟庆翔这下终于舒心了,惬意地躺回床上,把行李箱重新合上,听着她在里面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如果能箍紧她那截小脖颈,让她喘不上来气,就更好了。
麻醉的药效渐渐上头,孟庆翔晕晕乎乎想着,手伸到枕边去摸索,却落了个空。
——哦,为了把她带回来,控制器拿去给大哥了。
——等大哥来了,得记得问他要回来,他还想好好玩她,好好吓她。
就这样想着,他脑袋一歪,嘴角噙着笑,睡倒在枕头边。
病房外守着的护士掐好时间进来,看他床上有个行李箱,顺手放在旁边地上。
几个护士把孟庆翔抬到车床上,送他去了手术室。
病房里恢复安静,只隐隐有几声闷闷的哭叫声传来。
又过了一会儿,孟庆东快步走进病房。
他扫视了一圈,从地上把行李箱拎起来,又把行李箱放进更大的一个保险箱里。
保险箱和行李箱不一样,行李箱透气,只是空气流通不畅。
保险箱却完全密闭,里面空气有限,就连锁都是密码锁加机关锁双重,就算里面的人想挣都挣不开。
他做完这一切,朝门外吩咐了一声。
几个亲信进来,把地上完全密闭的保险箱抬起来。
他们抬着装着一名少女的保险箱,出了病房,进入楼梯间,又从地下一层出去,直接进入停车场,把保险箱安置进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备箱。
孟庆东和两名亲信坐上了车。
他亲自开车,把黑色宾利开出了这家医院的停车库,开到了城市的公路上,驶向他的目的地。
他不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下体被塞了震动不止的跳蛋,和一把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的手枪。
自然也不会知道,行李箱中的少女,此刻有多怕,多难受。
被捆缚在这样狭窄漆黑的空间,空气愈发稀薄,呼吸愈发艰难,她却不得不一次次抵抗被强逼出的高潮,又一次次败下阵来,时时刻刻承受着会死于一颗流弹的恐惧。
孟庆东不知道,两个亲信也不知道。
隔着密闭的保险箱,他们甚至连她一声声绝望哀哭的求救声都没听到。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才停下来。
路边是一家小型PUB,现在还是白天,里面客人不多
。
孟庆东带着一名亲信上了二楼,留了另一个人在车里看守。
他按照明信片上给的地址,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亲信在旁边举枪对准门口。
门开了,门后没出现什么人,孟庆东和亲信一前一后走进去。
房间里有个小阳台,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台上,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高高瘦瘦的。
孟庆东和那个男人交谈了几句,他似乎没占上风。
几句之后,他不得不和亲信退出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他站在门外,两名亲信抬着保险箱重新上来。
把保险箱稳稳放在房间的地毯上,孟庆东抬眼望向阳台上那个男人。
“人就在里面,你要验一下吗?”
那个一身白西装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倚在阳台窗框上,朝他们路出牙齿笑了笑。
“不用,我信得过你。”
他意态悠闲,微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微微吹起他的衣角。
“想好了吗?要她的体液样本,还是要李家少爷报仇,你们决定拿她换什么?”
孟庆东看他神情悠闲,难捺心中怀疑,绷紧下颌,精锐的视线扫视四周。
那个男人见了,噗哧一下笑出来,路出洁白的牙齿。
他索性从阳台走进房间,毫不畏惧地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别看了,孟少,没有埋伏,我可最讨厌打打杀杀了。”
孟庆东盯着他的动作。
“你就是魏山?”
男人灿烂一笑,“对,我就是。”
他是真的不怕。
孟庆东这才示意两名亲信放下手枪。
本想用武力威胁他,把体液样本和李敢都交出来,但这个男人……仿佛真的丝毫不曾畏惧。
“我们要体液。”
他沉声说道。
一个透明的小瓶子从男人手里扔过来,孟庆东牢牢紧进手里。
他又盯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看了好几眼,这才扭头往外走,“撤。”
保险箱的锁很快被打开,行李箱被拎出来,打开箱盖。
箱内的少女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脱水症状,嘴唇发白,遍身虚汗,瞳孔涣散。
完全是因为下体还塞着一把手枪,才勉强维持着一丝神志,没有彻底晕过去。
自称是“魏山”的男人蹲下身,慢慢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看着她逐渐恢复呼吸。
涣散的瞳孔渐渐聚拢,她急喘几口,逸出一声哑哑的呻吟,仰起头望着他,目光渐渐凝聚起来。
男人对着她的视线微笑,一边耐心解开她的脚铐。
没想到,箱内的少女嘴唇颤了颤,马上咬住唇,拼命要将呻吟声压抑下去。
她抬起手,细白手指握住男人的手腕。
“为什么…………”
她嗓音有些哑,沁着甜软的底色,裹着一丝哭意,就像新鲜榨好的甜豆沙。
她望着他,再开口,哭意更明显了,嘴唇也颤的更厉害。
“秦川……为什么…………”
她呜咽着问他。
这短短两天,她受尽淫虐羞辱,脑海中,却只回响着孟庆翔的那句话:
——“你信不信,你的地址,还是秦家的人泄路给我们的。”
为什么……
就算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纤白小手用力握着他的手腕,一双泪眼哀恸又迫切。
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