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玩男人不成反被玩
从开始到现在,祁傅礼一次都没有释放过,只顾着让自己舒服,温云只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男人裤子上高高凸起的地方,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性器。
被男人教了一次,她有了些经验,手按向茎身,粗长的一根藏在裤子下,她用手搓了搓,祁傅礼被按得腰往上挺,发出轻喘。
温云把手移了移,摸到囊袋,圆圆的两颗,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她玩心大起地用手指轻轻挤了挤,祁傅礼差点射出来,立刻喊:“云云,别弄那。”
我说不要的时候你不停,你让我不弄我就偏要弄,温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手间力道更大,甚至屈起手指往囊袋上弹了弹,她伸出一只手揉搓着茎身,另一只手对着囊袋又挤又按,男人的子孙袋在她的手里像是两颗被盘的核桃,被碰撞又挤压,肆意玩弄着。
祁傅礼爽得头皮发麻,他牙关咬紧,女人上午对着鸡巴还愣着不知道要怎么撸,下午就知道摸阴囊,玩得自己都招架不住。
他身体觉得爽,手上就用百倍的力道还回去,他强忍住射意,提住女人胯下的线加快速度,揉成绳的布料在温云的逼缝里来回动着,偶尔还会因为太用力拉扯磨到菊穴,男人有意让女人感受灭顶的爽,拉着绳子往前移,来到了阴蒂。
温云手里动作一顿。
之前只被磨细缝处就觉得爽,要是这条绳磨到阴蒂,女人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嘴上求饶:“祁傅礼,我错了,我们不弄了好不好。”
“云云没错,你揉得我很爽,现在,我来回报你,让你更爽。”说着,他用力一勒,粗绳把凸起的阴蒂压扁,蒂籽都被压得快爆开。
“呀~”温云被勒得发出长而尖的呻吟,滔天的爽意袭来,她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小穴失禁般吐着水。她用手抵住男人的胸,想制止他的暴行,但不过螳臂当车。
祁傅礼就着这个手势拉着那块布,阴蒂随着布料的移动被磨得前后晃,温云觉得自己那颗豆子皮都快被磨破,火辣辣地疼,等会可能路都走不了,但快感更多,菊穴,阴穴,阴蒂都被照顾到,一块布在男人的手里也变成利器,让她在他手下沉沦痴迷,想躲却躲不开。
在又一次从后往前的全面摩擦后,“咿呀~”,伴着女人的凄叫,哗啦的水声传来,温云小逼收缩着喷出透明水柱,把床单都浸湿。
女人在自己怀里舒服地一股股喷着,腰还爽得不停地抖。
祁傅礼顾不得胯下的硬挺,把她放平躺在床上,两手掰开她的腿,把正在喷水的逼露出来,捞过相机对着水逼按下快门,待女人全部喷完,他手指轻摸上阴唇,安抚似的揉了揉,怜惜般地说:“云云爽得尿了好多,小逼好可怜,又红又肿。”
迷糊中听到男人说的话,温云总算明白,不要惹在床上的男人,睚眦必报,穷凶极恶。
温云喷过一次后觉得小腹微酸,躺在柔软的床里就快睡过去。祁傅礼把她重新扶起来,揽着她,相机放到她眼前,像是在邀功,“看看我给你拍的,云云,小逼喷得好漂亮。”
温云看着眼前的图片,深红的阴唇,中间被黑色的布料挡住逼缝,逼口若隐若现,翕张着往外吐水,还能看到腿间透明的水柱,水液溅了许多在肥厚的阴唇上。
怎么这么色,她被羞得闭上眼,不敢再看。祁傅礼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云云,给这张逼照取名露水与花吧,小逼是花,逼水就像露水,沾在花瓣上。”
“祁傅礼,你好变态。”温云虚弱地说出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祁傅礼不反驳温云说的话,他变态的欲望全部落在温云身上,色欲,性欲,或是创作欲,什么都有,想对她做很多过分的事,知道她不抵触后只会变本加厉。
他在温云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想到些什么,说:“云云,你知道精液可以作为拍摄的辅助道具吗?”
温云还有些迟钝,过了会终于反应过来。
他还没射。
-----------------------------------------
云云:大事不好